“第一大功臣是谁?”
“十九年前,山海关大捷,镇北王做为第二大功臣,圣上便将那位都城第一美人赠送他。”
镇北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犒赏美人也不奇特,毕竟那位美人当然资质绝色,但当今圣上用心修道,早已不近女色.....许七安猎奇的是别的一件事:
许七安闲当的表示出几分猎奇,笑着问:“好色荒唐从何提及,寻花问柳不是常态吗。”
周立垂涎威武侯庶女美色已久,因前阵子吃了亏,挨了打,表情苦闷,脑筋一热之下,又打起了威武侯庶女的主张....
我得不吃不喝攒十年,我这还是中等偏上的支出了....有这么多的钱,我买几个姿色不错的小妾不是更好?
“今后名声大噪,十三岁时被送入皇宫。”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许七安深谙循循善诱的话术,这是当初苦练审判技能时熬炼出的技术。
“也是,以浮香女人的仙颜,便是大奉都城,也挑不出第二个。”许七安吹嘘。
镇北王妃?又是这个女人。许七安又一次听到了这位传说中的都城第一美人。
本来是他...许七安恍然,魏渊这小我,许大郎素有耳闻。
“魏公,当初魏公是全军统帅,若非他是寺人,王妃也就不是王妃了。”浮香笑道:“我与公子所说,乃事无不成尽人言的磊落话,只是出了这个门,莫要多谈。”
见许七安愣愣入迷,花魁娘子喊了他一声,粉唇微嘟,似撒娇似抱怨:
兜兜转转了半天,终究把话题扯到周立品上。
世上两种人爱好争名,读书人和妓子。
许七安悄悄握紧拳头:“那如何措置的?”
许七安喝了口茶,减缓因为喝酒形成的喉咙干涩,语气随便的开了个话题:“浮香女人国色天香,莫非没有报酬你赎身吗?”
我要的就是你这份戴德戴德....许七安笑了笑,恰当的表示出一点轻浮:“你要如何谢我?”
不像厥后的女人,你去睡她,她会说:搞快点!
浮香咬了咬鲜艳饱满的唇瓣,羞怯道:“公子,长夜漫漫,无妨先听奴家为你弹奏一曲助助雅兴。”
耐烦听完一曲,许七安得承认这位花魁是有两把刷子的,琴诗双绝,诗不晓得,但琴弹的是真的好。
“此人好色荒唐,胸无点墨,奴家不喜,每次他参与打茶围,奴家就当他不存在。”浮香气道:
实在是太烧钱了,教坊司当红花魁赎身很难,因为是官妓,要走一大堆流程,高低办理,破钞的银子远胜其他青楼花魁。
“那位王妃出身江南书香家世,九岁那年随父母到玉梵刹烧香,主持赠了她一首诗:出世惊魂压众芳,雍容倾尽沐曦阳。万众推许成国色,魂系人间惹帝王。
屋内暖和如春,他喝了很多酒,坐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感觉炎热难当,便脱了外袍搁在圆凳上。
“教坊司归礼部管,他一个户部侍郎的公子,奴家也不怵他。”
关于那位魏公的事儿,平常老百姓说说也就罢了,她毕竟是在国企事情的接待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