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许公子在皇城写了一首诗,痛斥刑部孙尚书,姐妹们可有传闻此事?”浮香喝着小酒,把昨日宴席上听来的趣事拉出来闲谈。
青池院,明砚花魁在厅里大摆宴席,请了六七位花魁,浮香也在此中。
花魁们暗笑起来。
婶婶和许玲月这对母女花,美眸里射出闪亮的光,镇静程度要远超许二叔以及懵懂的许铃音。
因而话题便转到许七安身上,在场的花魁娘子大多都是馋许七安的诗才,至于他的身子如何样,除了浮香,没人晓得。
长的标致的一定都能当花魁,但长的标致又有才调的,就必然能当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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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半晌,浮香内心一动,用筷子在盘子里夹起一片菜叶,又从醋鱼里挑出七根刺,摆在菜叶上。
“难怪外头都传你是花魁杀手。”姜律中拍着许七安的肩膀,红光满面的笑着。
“何止是削他脸面,这首诗一出,孙尚书的名声怕是要....”
“1月7日,恒弘远秃顶来找我了,问我乞贷....很想收回“有困难固然找我”这句话。会还钱?狗屁,你一个住在养老院的臭和尚哪来的钱还我,哎...罢了罢了,就当作慈悲。对了,这段时候,朝堂局势愈发的诡橘莫测,党派之争如火如荼,这或许就是元景(划掉),是陛下乐见其成的吧。”
“1月3日,明天陪裱裱荡舟,这位公主有些娇气、刁蛮和率性,但很好忽悠,没甚么心机,对我非常信赖,我胜利从她那边骗到了代价二十两黄金的名画。扭头送给了魏爸爸。”
“以是说,即便才气出众,有带领种植,也还得本身会做人。明天去牙行列一份购房清单,挨个儿挑屋子。我现在另有七千四百多两的存款,买个三进的院子应当不难。”
“12月30日,本日去书院看望二郎,二郎跟我说了一大堆,我提取一下核心内容:这些混蛋先生,明天考策论,明天考诗词,后天考四书,不是你考就是他考,考他娘的甚么东西?
老子风评被害了....不过,花魁杀手就花魁杀手吧,总比许白嫖要好听些.....许七安想起来,就是那天抓捕狐妖时,九位花魁拜访他的夜晚。
“京察过后,我就是银锣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筹算在内城买宅子。”
“许公子又作诗了?”几位花魁立即来了兴趣。
“明砚娘子刚派人传话,说午膳时请娘子去青池院喝酒。”丫环说。
其次,银锣的权力很大,不但有了直属的铜锣能够使唤,并且职位更安定,因为就算是金锣也无权随便辞退银锣。
别的,教坊司是礼部的地盘,打更人和文官向来不对于,也不好强行睡花魁。以是,越是打更人高层,反而越不爱来教坊司。都是在其他青楼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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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许七安躺在床上,浮想连翩。
夜里陪在席上,听过此事的小雅花魁,接过话题,一脸佩服的念着,笑眯眯的发花痴:
再就是内城的铺子远非外城可比,买的东西,吃的东西,都上了一个层次。
燕瘦环肥,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