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一出口,他就暗叫不妙!
但是,这一题的难度实在太高,哪怕糜竺给了题型,还特地给我们说这道题也有五分,可到最后,我们还是无人做答。
“甚么?”我和曹操都是一脸惊奇。
下一秒,他就是一脸不安的朝着帘子后的那道身影看了畴昔。
曹操的诗一念完,我就忍不住的鼓起掌来。
还好还好,没有骂她就是万幸了!
“不过,最后一道题目是我师父出的,他是不是煞笔我就不清楚了。”
没想到,这一题就是五分。
听到糜竺再次发问,我和曹操还是摇了点头。
听到糜竺这一番话,曹操的心态刹时就好了起来。
“对,最好是连着题目之前说一遍,再给我们解释一下,不然我们真的要猜疑死――”我也把目光看向了糜竺。
“是不是撕葱是思聪啊?”曹操挠了挠头。
“嗯,如何样?比起刚才那首如何?”
这类难堪的环境一向持续到第一关结束,我们始终答复不出。
“如果这也能算诗,那我随随便便便能够做十首!”我面无神采的说道。
这是她说的第一句。
见世人都朝着我看了过来,我这才清了清嗓子,道:“夏天,夏是夏天的夏,天是夏天的天。”
“好好的,如何就我爱思聪了?”曹操也不乐意了。
别扯了!
曹操一看,还真是这个鬼答案!
“嗯,你听我编啊,云雾,像云又像雾,到底像云呢,还是像雾?还是,像云雾!”
曹操听到了当时盗汗就冒了出来。
那几把玩意连我本身念出来都感觉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
“云雾?”
但是――
“这些题目,太特么变态了!”曹操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我说道。
至于我,也是因为糜竺这番话变得更加谨慎,本来因为和曹操拉下差异营建出的收缩感,也是刹时消逝。
我们说甚么了就答对了?
“五分?”我和曹操都惊呆了!
“有五分有毛用,还不是差你一大截。”至于曹操,刚开端也是很欣喜的,可旋即一想,他是五分了不假,但是我,已经非常了。
直到糜竺宣布了终究成果,我和曹操才同时松了口气。
“真的吗?”一旁的黑猩猩公然很恭维。
“嗯,特别是最后一题,实在是太难啦,现在想起来还是想不通,对了,糜兄,你能把最后一题的答案说一遍么?”曹操看了眼糜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