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鸿胸口发堵,却又无言以对。
红发青年愣了一下,顿时伸出一个手指:“一千!”
因而大马金刀坐下,对红发青年道:“好吧,来者有缘,我明天就例外给你诊一次病。”
聂玉晓得方鸿顿时就要发飚,从速对红发青年道:“先生,你出多少钱他也不会给你写的,你还是走吧。”
红发青年却道:“我嗓子痛,人有点上火,你直接给我开张清热祛火的方剂就行了。”
班门弄斧!红发青年内心对方鸿更加鄙夷。
“废话,交房租不消钱啊?买菜不消钱啊?水电煤气平常开消不消钱啊?莫非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要我亲身去做吗?”
张扬,另类,直接令方鸿对对方没有任何好感,放肆的人最看不惯别人放肆。
“那你给我钱干吗?”
我靠,欺诈老子不算,竟然还敢谩骂老子断子绝孙?你这家伙诚恳找死啊!
方鸿冷冷一笑:“谁说这方剂是治上火的?这但是保住你命根子的方剂,收你五万块,贵吗?”
“大夫,你这把脉的神技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红发青年忍不住出言调侃。
红发青年气冲冲道:“他这不叫直,应当叫扯!女人,你说你长这么都雅的一小我儿,却跟着这么一个死骗子混,真不知你是如何想的!”
“我问你,内里的那些字,是你写的吧?”红发青年问。
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用来垫手的棉垫子,表示先把脉。
他感觉对方每报价一次,就是欺侮他一次,不管是钱,还是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