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筹莫展之际。被帅辉两个用门板抬出去的王贤,俄然低声道:“奇特……”
王贤撇撇嘴,悠然得意的吃着蜜橘。
“拆!”胡不留一声令下,数名差人一拥而上,掀掉铺盖被褥,然后一起去撬床板。那床以楠木制成,极其坚毅,几条大汉使出吃奶的劲儿,连掰带撬,终究轰得一声,将整片床板撬了下来,待灰尘落定,世人定睛一看,上面并没有构造、也没有暗道,不由大失所望。
这两小我是三山镇的正副里长,本来躲得远远的,没想到胡捕头眼睛雪亮,早瞥见他们了。只好挤过人群,来到胡捕头面前。
“别人供也就罢了,何员外白日欺心、******子,也敢在寝室里供佛?”王贤轻声道:“并且拜佛的蒲团那里去了?”
“你有水么?”王贤看她一眼,笑道。
人最怕贪婪不敷,既然已经达到目标,又何必得陇望蜀呢?
“话说,你刚才那招叫兔子蹬鹰?如何之前没见你用过?”
“你小子,本来你已经好了!”惊魂稍定,帅辉和刘二黑从速跑畴昔,用力践踏王贤道:“装得可真像啊,害得我们白担忧了!”
见被发觉,何常拔腿就跑,但是好死不死,门口还躺着个王贤。方才统统人都去看热烈,只要他转动不了,只能在门口干焦急。
“不要!”林清儿失声尖叫,两腿一软,便跌坐在地。
“停止!”众捕快从速追上去,但都已经鞭长莫及了。
现在又成了何员外的绊脚石……
“好一招兔子蹬鹰!”胡捕头定定神,朝王贤竖起大拇指道:“好一个扮猪吃老虎,你比你爹,还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