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剩下的算是一点情意,感激小官人照顾敝号。”周粮参议好笑道。他是粮商,对王贤如许年青有前程的户房书吏,天然要好生凑趣。
下中午,王贤又去请张司户和荀典吏,都被两人回绝了。实在也好了解,前者是因为当了带领,要端着。后者则是因为没当下属户心境不佳,更有些迁怒于王贤的意义,不肯和他搅和……
“这烧鸡味道真不错,哪买的?”王贤笑道:“这是刑房的事情,鄙人那里晓得?”
没体例,谁让这年代,贩子职位低下来着?官老爷想立威立名,邀买民气,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没见老百姓一片喝采声么。
本来这富阳县产粮有限,百姓多数以种茶、造纸、丝织为业,买粮征税。是以每逢征税时节,富阳县便会粮价腾贵,粮商们趁机大捞一笔。谁晓得新任的魏知县,非常正视治下民情的稳定,唯恐粮价暴涨、百姓怨声载道。竟提早把县里的两大粮商拿了,在衙门外枷号三天,以示警告……
毕竟是多少年的兄弟,帅辉两个把王贤的事儿当作自个的事儿,不像秦守那样,光算计着自个如何捞钱。有他俩到处盯着,王贤倒省了好些精力,只是他仍不敢粗心,还是每日睡在堆栈里。
张华接过来细心一看,见每一日的每一笔支出,都列得清清楚楚。看完后,张司户赞道:“晁粮长也好,周粮商也罢,都是老油条了,你竟然没让他们坑去一文钱。看来我能够完整放心了!”
“那是必然的!到时候,可必然提携兄弟呀!”周洋也吹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