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刁主簿的意义是,这类翻旧账的缺德事儿是谁干的?但见魏知县脸阴得滴水,他只好压住肝火,低声道:“眼下恰是收秋粮的关隘,却有人拿这些陈谷子、烂芝麻来找李司户费事,我看这是用心粉碎大局!要彻查,彻查!”说着说着,又忍不住进步了调子。
实际上,三班六房还好些,那些派出机构全都缺编严峻,本来该胥吏干的活,皆用不费钱的夫子顶替。但是每个月,县里都是遵循五百三十人发放俸禄。天然,多出来的差额,便进了经手人的腰包……
听到户房张典吏求见的动静,魏知县长长松了口气,对司马求笑道:“先生真乃神人也,算计的一丝不差!”
“……”魏知县顺手翻开一本,看到记账人是李晟,阴下脸道:“叫刁主簿来!”
刁主簿出去,便见魏知县在生闷气,他扣问的望一眼司马求,司马师爷便努努嘴,让他看桌案上的清单与账簿。
刁主簿半晌便至,这时张典吏已经躲避了,外签押房里只要魏知县和司马求。
“答复老爷的话,”张典吏咬咬牙道:“卑职克日偶然听部属提及,四年前本县的胥吏可都是巨人,一天能吃二十九斤米,还不算菜和肉。一年能穿二百五十尺的布,还不算平常便装……”
“不错!”魏知县本来是想让刁主簿别管闲事的,现在却见他气势放肆,用心要压住本身。顿时也来了火气,大声道:“要彻查!查查这些年来,他到底做了多少假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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