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魏知县这番表态,不但没让生员们温馨下来,反而滋长了他们的气势。李寓一把从公案上抓来朱笔,塞在魏知县手里,“请老父母万勿踌躇,须知迟延半晌,便能够有一户家破人亡啊!!”
这让王贤方才生出的一点小骄傲,顿时荡然无存。实在他不晓得的是,众司吏之以是敬着这帮家伙,却不是因为他们的生员身份多值钱,而是因为此中有几个官宦后辈。
臧典吏猝不及防,脚下又被个秀才绊了一跤,摔趴在地上,痛彻心扉……实在身痛难及肉痛万一。
“已经降到洪武末年的八成了,还要如何降?”魏知县皱眉道:“本县的职责是上保社稷、下安百姓,如果遵循蒋兄的体例,百姓倒是安了,可我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了么?”
“实在我不要紧,他们把我的名字列上也没用。”王贤轻声道:“如何说,我也完成了一个粮区的征税。如果因为收税收得好而被罢免,今后另有谁肯为官府卖力?”说着又无法点头道:“但张司户和荀典吏如果被整倒了,今后富阳县谁还把本房放在眼里?就算此次畴昔了,下次还会变本加厉,我迟早也免不了。”
臧典吏想要表示一番,恐惧的挡在大老爷面前,却被魏知县一把推开,痛斥道:“混闹,他们都是读圣贤书的秀才,岂会伤害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