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阿姨的病已经好了。”
“你摆阵泄怨气的时候我就来了。”左老头耸了耸肩。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内伤仿佛又要发作了,只感受灵魂都疼得颤抖了起来。
“这儿是本溪的市病院,你已经睡一天了。”沈涵打量了一下我,担忧的问:“感受如何样啊?”
我在听左老头解释这些的时候,只感受脑筋晕的不可,面前的气象都有些恍惚了。
“这不是浅显的降墓,是个靠邪祟引财的降局。”左老头嘿嘿笑着:“可惜啊,给墓主布局的降师层次太低,十八个财气眼,他只给开了十个,有八个没能开出来,这类败局能引财那才有鬼了!”
“这是哪儿啊?”我迷含混糊的问道:“我睡多久了?”
“没,反而还感激左爷爷呢。”沈涵苦笑道。
“这类东西没甚么脑筋,不晓得惊骇,更不懂甚么叫做趋吉避凶,以是它们会优先进犯威胁性最大的人,你摔了那一下子,再加上你被怒齾咒的阴气盖过.......”左老头幸灾乐祸的笑个不断:“阿谁时候,你体内存着的阳气就跟沈涵这丫头差未几,也就是因为如许,你们俩拖过了最伤害的时候,才有点周旋的余地。”
听完我的报告后,左老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那家人没揍他?”我问了一句。
我沉默了一下,笑了笑:“你是不是也挺担忧我俩的?”
“哟,你的钱还挺多啊,不是被你哥充公了么?”我嬉皮笑容的问道。
等我爬上去以后,左老头已经蹲在了中间的石头堆上,笑眯眯的抽着烟。
“他仿佛只留了十万块,剩下的都给瞎老板了,算去你这几天花的医药费,估计剩不了多少了。”沈涵摊了摊手。
“平常让你多看看书你不听,现在晓得短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