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叶红苏眼角余光瞥见有小丫环仓促跑来,叶红苏皱起眉头,快步迎上去。
少女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这里,竟然是星殿将军府?!
很快,小丫环快步走出来,说里头的女人请初管事出来。
待大人返来了,非得让大人给他加人为不成!
一旁的小丫环端来矮几,傅景初坐下,看着这千里入京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倒也英勇,心头轻叹一声,女子看似软弱,可碰到事了,女子的坚固总会让男儿汗颜。
叶红苏走了,傅景初站在配房前等了一会儿,在配房里的小丫环出来的时候,便上前问道,“里头的女人但是睡了?”
但又不太对劲。如果是预知梦,那他在梦境里是因为元家犯事才去了北境,但现在,他早已分开了元家,就算今后元家犯事,那也连累不到他。
“恐怕不可。”傅景初微微点头,看着少女万春,柔声说道,“女人,且非论你是身处何种环境拜见将军,就以你的身份来讲,你就不敷资格拜见将军。”
――北境的宁城。
洗漱结束,用了点粥,他就去了前院的秀芳堂,昨日晚间,红苏姐派了小丫环来奉告他,那昏倒的女人已经接进府邸了。
“柳东府有铁矿,肇事的奴籍是官奴,在铁矿做事,柳东府尹抗旨不尊,没有杀了那些肇事的奴籍,这事本来就蹊跷,邸报中有写,派了梭巡使前去柳东府调查,调查发明,柳东府尹私藏铁矿偷偷转移发卖,获得赃款一百万两白银!那些肇事的奴籍恰是柳东府尹的帮手。”傅景初眯着眼一边思考一边喃喃的低语,“那……梭巡使范甲是五年前的科举取士,恩师是吏部总殿书吏徐源,徐源是军部总殿殿官窦科的半子,窦科是大皇子的亲信……但,范甲的夫人是傅家的嫡支二房的嫡女……”
傅景初洗漱结束,站在榕树下伸了伸胳膊,眯眼看向泛白的天空,偶然候,他得去书园找找质料,看看北境那边有没有这个处所。
“柳东府前阵子不是有奴籍肇事吗?朝廷下旨弹压,柳东府尹抗旨不遵,不但没少了肇事的奴籍,还将人给放走了,朝廷就下旨缉捕柳东府尹了。”叶红苏说着,柳眉紧皱,“这事在前几天的邸报中曾经提过。”
“看来红苏嬷嬷没有对你提起。那么,万女人,你王城里可有至好亲朋?”傅景初淡淡笑着问道。
叶红苏挥挥手就兴冲冲的朝外头走去,傅景初看着叶红苏的背影,有些好笑,看来红苏姐也是气狠了。
“是。”
戋戋府尹之女,怎够资格一品军侯再加特封的炙狼星殿?
这个梦……是预知梦?
万春挣扎着起家,奉侍的两个小丫环想要扶住,却被她果断的推开,万春朝着傅景初昂首,“景初管事!求景初管事指导!景初管事的大恩大德,万春毫不敢健忘!来日做牛做马定当酬谢。”
傅景初微微点头,方才嘉奖了几句,这会儿就沉不住气了,也是,到底年事尚小,“万春女人,三日内,你想分开的话,没有人会拦着你。但三今后,就由不得女人了。”
万春仿佛才恍然,脸上顿时溢出苦涩,是呀,她只是一个戋戋府尹之女?可现在如何办?如何办?看着面前暖和浅笑着的傅景初,万春不知所措,她千辛万苦要求见的那小我想杀了她,现在,她身边的人都死尽了,只剩下她一小我!而老父亲还在大牢里等着她!不可!不成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