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厂尿素装配建成后始终不能保持普通持续出产,开开停停中破钞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厥后化肥厂干脆关停了尿素装配,就靠着分解氨车间每年两万余吨液氨的红利来保持普通运转。
“也只能这么办了。”卢洪涛要求道:“志扬,你那边如果事情办得差未几了就从速返来吧。大师好一起筹议一下如何办。”
安海市氮肥产业公司目前有一硝和二硝两套硝酸出产装配,每年需求质料液氨约为四万八千多吨。而公司原有的分解氨装配每年只能出产液氨两万吨,是以起码还需求从内里购入两万八千吨液氨才气满足出产需求。
袁汉杰点头道:“耿主任…哦,耿总工说得没错,的确是这个环境。”
听到耿志扬竟然建议氮肥公司增大分解氨装配的出产才气,高崇山忙道:“我看没需求吧。我们现在公司刚建立,最缺的就是钱。如果把钱投到分解氨上面去,三硝项目需求的资金如何办呢?”
回到家后,耿志扬跟老婆久别相逢后好好温存了一番。第二天一早,他把卢晓清送到黉舍后,又开着车来到了氮肥产业公司。
世人正在揣摩他的话是甚么意义时,只听他又说道:“煤炭我们只能是从内里买,但是液氨能够本身出产。”
是以化肥厂别的产品能够不卖,但液氨必须往外卖,不然全部厂子的运转难觉得继。
质料煤断了供应,液氨竟然也买不到了。耿志扬俄然嗅到了一丝诡计的味道,但还是出主张道:“二叔,让采购科的同道去四周县里的小化肥厂跑一跑。我们省有很多县级小氮肥厂都出产液氨,能买到一点是一点吧。”
“好的,我今天下午就归去。”耿志扬扣上手机,内心暗自深思道:“究竟是谁,公开里给我们来了招釜底抽薪的狠计?”
“不过……”他话锋一转道:“此次质料危急给我们一个提示。那就是谁有也不如我们本身有来得可靠。”
安海市氮肥产业公司的分解氨装配只丰年产两万吨的出产才气,是以质料煤耗损量并不算大,从市场上总能找到合适的供货商。但是液氨一天就要用九十多吨,端赖槽车的话,一天就需求四台车持续不竭地往厂里运输才行。
买不到质料煤和液氨就意味着全部公司都要停产。是以一上班,卢洪涛便调集董事会成员开会,一起筹议着若那边理目前窘境。
省化个人有两套分解氨装配。此中一套十八万吨分解氨是给三十万吨尿素工程配套用的。另有一套十二万吨氨醇装配卖力给硝酸和碳铵装配供料。自从碳铵装配停产烧毁后,多余的五万吨液氨产能改成了直接对外发卖。
“说是有个大客户打包了他们厂全数液氨。”卢洪涛道:“给的代价比我们厂高出去百分之十,以是他们就全卖给人家了。”
“在三硝项目开端之前,必须先把分解氨装配停止扩能技改。”耿志扬暗下决计道:“操纵填平补齐的体例把出产才气扩大到年产十万吨,完整处理硝酸装配质料不敷的题目。”
一旦省化个人的氨氧化炉投入利用,金秀公司便能够此为噱头大肆鼓吹。如果能再谈妥几个十万吨以上氨氧化炉的供货条约,公司起码在比来的几年内就不必再为资金而犯愁了。
这么大的液氨需求量,光靠外购是没法满足的。别的不说,仅每天需求的液氨运输车辆就有十台摆布,而积累的卸车时候则长达二十小时以上。
以是说运输及卸车题目就充足令人头痛了,更不消说另有运输和卸车过程中的安然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