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君闻言,看元轲态度果断,不由有些踌躇,身边沈琦察言观色,接过话来:“元公子,我家蜜斯本已定于彻夜出发回东洲,可念及元公子大才,恰需一个大展技艺的机遇,这才仓猝赶来,一则这本应是共赢的局面,二则我等这般诚意,可否再考虑一下。”
……
“算了,我已不是急于求成的黄毛丫头,此事来日方长,现在要紧的是云公子那边。”
看元轲双目一怔,仿如有些许踌躇,沈香君不由神采傲视起来,对着沈琦点头表示。
他向来独往,也没有游山赏景的心机,是以当即安埋头境,持续修炼起青阳铸体决来。
而反观铸神岛外门的两名弟子,却已被淘汰,实在让人唏嘘。
贰心中一紧,这鼎竟与那日在桃花坞中看到的非常类似。
神采稳定,元轲微道:“本来是沈蜜斯。”随后又对着沈琦点头表示。
两人蓦地走远,元轲在洞中坐定,心想本日把这两人获咎惨了。
半晌以后,他便平空取出一尊大鼎,嘣的一声,落在地上。
待元轲醒转之时,已是翌日凌晨。
“呵呵,元大师有所不知,白爷曾与家父有些友情,当时他舍弃桃花坞时,被我给要过来了,元大师这鼎如何?”沈香君言语带笑。
半晌以后,她叹了口气,幽幽道:“元大师,你真的不肯窜改情意?”
待三人坐定,元轲歉道:“这洞窟中粗陋,也无茶水生果,怠慢了二位。”
随即,元轲振振道:“沈蜜斯,承蒙你高看我元轲一眼,不甚感激,只是元某铸艺不精,临时没有这类筹算。【零↑九△小↓說△網】”
沈香君爱莫能助地摇点头,“这个,我也不知!”
沈琦跟在身后,脸上一改平常驯良,飘上一抹狠厉,悄悄道:“那蜜斯,要不要我让人……”
元轲一眼看来,却大为吃惊,只见这鼎高有四尺,形象古朴,其上斑纹密布,未做任何驱动,便有蒸蒸云气环绕四周。
看着元轲吃惊的神情,沈香君微微一笑,回道:“没想到元大师还熟谙此鼎?如此恰好呀!”
本日,只要十人入围决赛,乘风台上天然也显得过于空旷,许是决赛,洞窟的走廊间比昨日多了些围观之人。
洞窟当中元气充盈,这一夜的工夫下来,他已将右手整只手掌炼得有些火候,虽还是会有皮肉炸裂的痛苦,可伤口比先前小了很多,规复速率也更快了。
云鼎这等宝贝,他不动心是假的,可他实在看不透沈香君,也不喜她好处至上的处世体例。
沈香君微微一笑,翩翩站立起来,走到云鼎旁,对着元轲慎重道:“元大师,云鼎乃八品天器,本已孕育出器魂,可被歹人用来行浑浊之事,将器魂净化,现已从八品掉至一品。不过你放心,我已请高人开坛消灭秽,假以光阴,器魂定会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