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神情无异,“老朽不懂锻造,焚天号之事并无对策,想来外门人才济济,此等小事确是难不住的吧?”
极隆望着自家父亲山长水远,不动如山的神采,自顾找个椅子坐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欲言又止。
海万里坐在上位,见世人定见分歧,顿时大手一挥,气度不凡,对着世人道:“此事也无难点,处理两个题目便可。起首,连山长老,你身为法律长老,此事该如何论处。”
法律长老一说话罢,世人不免吃惊,夜孤寒神采微动,却不晓得连山为何一改以往中立的姿势,将锋芒对准铸神岛外门。
这道声音,听起来并非大声喧华,可却果断不移,“让俺上去吧,俺是元大哥的朋友。”
这是铸神岛内殿的集结信号,非有大事,不然不会鸣此钟声。
庙门中殿当中,一座青铜大鼎以内焚熏着深海龙涎鲸卷烟,这卷烟袅袅,氤氲着铸神岛这万年以来的沉淀与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