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秋神采当真,不容置疑,“大恩就是大恩,要报的。元大哥你就让俺帮你吧,不然俺心中不安。”
两人并肩而行,不久便来到天字号门前。
以铸神岛为例,其深处大海中心,就连间隔比来的南域大陆,凭传统的船只飞行,穷尽平生也难以达到。
昂首一望,太阳爬得老高,阳光斜射下来,影子拉得老长,已是巳时了。
三个船厂当中,凡字号船厂最大,但锻造没有要求,只要有钱,来者不拒。
见此壮观,木秋惊得目瞪口呆。
木秋接过鹞子,往天上一瞧,太阳正辣,刺痛双眼,他顿时闭眼哈哈大笑,“元大哥你真短长,把鹞子放那么高。”
“元大哥的仇敌必然是好人,因为元大哥好人啊!”木秋摸摸脑袋,有些不解,因为在贰心中,元轲是好人,仇敌天然就是好人,底子无需思虑。
但铸神岛操纵的是传统铸艺,需求大量的人力物力,比起那些豪阔的宗门世家,产量低得不幸。
叮咛几句,让木秋手持鹞子候在门外,元轲则扛着神像,拿着刀,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元轲想起了甚么,难堪一笑,“本来是木秋小兄弟啊,还请包涵,本来说好请你大吃一顿,可我眼下有事要办,待我事了,再来寻你。”
刮风了,忽来一阵海风,元轲手里一滑,鹞子便顺势飞起,扶摇直上而去,幸而他手疾眼快,猛地一抓才将线的一端抓在手里,那鹞子飞出数十丈高,才垂垂放缓,稳稳飘在空中。
世人指指导点,有熟谙的面孔必定将脸转畴昔,掩面而行,熙熙攘攘的街上不时传来一些闲言碎语。
“些许小事,就不要挂念在心了。”元轲开朗道,“不过我的事却无需你帮手!”
提及来,元轲已有四日没有去过天字号了,不知那边环境如何。
此时的各个船厂当中,已是人隐士海,热烈不凡,春潮刚过不久,便有很多朱门商贾前来订购船只,铸神岛旗下的六合凡三个船厂,订单已经排到了半年以后。
经历千载光阴,铸神岛的船厂也只生长到三个。
天字号虽是三个船厂中面积最小,可配置却最为豪华的,统统大小东西一应俱全,且品格极好,都是上等质料所锻造,实在惊人。
木秋面庞浑厚,挠了挠头,摆摆手,欣喜隧道:“没事的,元大哥,要办甚么事?俺能帮手吗,刚好可补报一些你的大恩。”
“元大哥,元大哥。”只见一个少年气喘吁吁的从元轲身后的人海中窜出。
……
“之前都是因为他那便宜老爹,是人都让他三分,可现在,哼。”
“即便我要杀的是好人,也帮?”
元轲扛着神像,右手拿刀,欠过身子对那女子道:“多谢,这里的东西都归你们了!”
听着这些让人作呕的谈吐,元轲也不睬会,只把目光一射,那些人便面色胆怯,鸦雀无声。
“天字号”门上的三个鎏金大字气势不凡,震慑全场。
元轲分开不久,方才船埠的方向俄然火光冲天,马六号在滔天火海中付之一炬。
“那人不是姓海的那老头的便宜儿子吗?传闻姓海的已经死在海上了,岛主已经免了他的职,如何还敢如此放肆。”
木秋神采严厉,深深地点点头,“帮!”
木秋说着伸过手来,“元大哥俺来帮你扛。”
元轲回身一看,本来是昨日在天权岛,陈家符篆碰到的红发少年,木秋。
他肩扛神像,速率必定没有常日快,半个时候畴昔,也才堪堪达到地字号船厂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