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李弘张口骂道,“真不该该帮他去抢人。”
李弘想说甚么,但想了半天,毕竟没有说出来。
旭癸游移不语。
“当然是押到洛阳献给陛下了。”麴义笑道,“当年段颎段将军安定东羌西羌之乱后,将五万羌俘押到洛阳献给陛下,厥后皇甫嵩将军安定黄巾之乱后,也献俘于洛阳夏门,两位将军的盖世功劳此次名扬四海,天下皆知,大人也应当效仿两位将军……”
“解缆吧。”
“你另有多少人?”和连一句酬酢都没有,张口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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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卑人正在缓慢后撤,我们应当追上去,一向追到凡亭山,不让鲜卑人有任何喘气的机遇,同时给鲜卑人形成我后续救兵源源不竭赶来的假象。”鲜于辅说道,“鲜卑人损兵折将,士气降落,看到我雄师衔尾猛追,或许会一向撤过黄河。”
“不可,我要跟你去。”李玮愤恚地说道,“歼敌六万,我竟然连一个鲜卑人都没杀死,太窝囊了。你让弧鼎和弃沉离我远点,不要总跟着我,人都给他们杀了,我杀甚么?”
“至于崔爱卿那边,朕自会对付,最多不过免了他的买官钱。”
天子恨恨地看着朝堂上悄悄暗笑的众臣,肺都气炸了。
“鲜卑人折损了将近八万雄师,肝胆俱裂,估计早已逃出三关了。”皇甫嵩笑道,“李将军智勇双全,用兵如神,乃我大汉之鼎柱啊。”
李弘苦笑了一下,对鲜于辅说道:“你再写一道奏章给陛下,历数诸位大人的功绩。几十年来,我们大汉国的军队不断地和胡人作战,但一战歼敌六万,应当算是光辉战绩了,陛下应当重重犒赏大师。”
大将军何进不慌不忙地躬身奏道:“陛下,雄师随时能够渡河。”
“李将军一支雄师到并州平叛,能够节流大量军资。”皇甫嵩弥补说道,“何况,西凉叛军一旦受抚,我们还要花一笔钱。”
“那这事……”卢植游移着问道,“陛下让太尉府督办,不是筹算交出兵事权?如果两边要移交,恐怕还要迟误一两天时候。”
李弘久久地看着舆图上的灵州,可惜地说道:“假定董卓将军此时占有灵州,鲜卑人就会全军淹没,和连也休想逃过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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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在等粮草兵器,另有十万民夫。如果现在渡河,雄师还没走到太行山就要饿肚子了。”
“一个月?”天子吃惊地说道,“现在才过半个月,晋阳就丢了,如果再过半个月,朕看不但太原郡,就连上党郡都要丢了。”
天子不再理睬他们,拂袖出门。走到门口,他俄然想起来甚么,回身对两人说道:“你们暗里带个话给大将军,他不到并州,我就不拜丁宫为司空。”
既便这三小我不杀和连,但和连大败的动静顿时就会传回弹汗山。现在和连不在弹汗山,手上又没有兵力,弹汗山稳定才是古迹。这等千载难逢的机遇谁肯错过?
李弘听完郑信的禀报,俯身细心看了看舆图,一言不发。
“射缨彤、射虎,你和舞叶部落的兄弟都留下,这些鲜卑人都是你们舞叶部落的俘虏,你们去处理吧。”
“俘虏如何办?”鲜于辅俄然问道。
黄巾军首级张燕率军攻占晋阳城。
“诸位爱卿,你们看,这薄落谷大捷以后,鲜卑人是不是掉头要跑了?”
天子非常镇静,在众臣的歌功颂德之下,有点飘飘然,随即拜许相为司徒,光禄勋丁宫为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