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大人未免太小瞧这些门阀世家了。”谢明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上的密信,“大人如果要借此机遇在河东肃贪,务需求考虑一下肃贪的结果。”
“大人,仲渊在洛阳重新订定的盐铁之策中,固然加进了五年之约,但也把河东盐铁加进了重开之地。为了最大限度地获得河东盐铁之利,我们最好能节制河东郡府,或者把河东郡府上高低下都换成朴重开通之士,以求河东吏治廉洁,确保河东成为并州屯田的坚固保障。只要河东不出题目,并州屯田即便呈现几次,我们也不怕。当时我们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还担忧甚么?”
顿时就要进入夏季,并州屯田的诸般事件在李弘的连番催促下,停止得越来越快,护田校尉府和典农都尉府的附属掾史们忙的脚不沾地,日夜劳累。平难中郎将张燕和太原上党两郡的郡县府衙也投入了统统的力量以帮忙两府顺利展开屯田事情。跟从赵岐来到并州的弟子故吏和并州刺史府的唐放等官僚遍及两郡各地,他们为屯田能够有条不紊的慢慢推行动出了庞大的尽力。
“大人,这事不是麹忠和徐陵的错,他们在各地采办的物质还在源源不竭的送来。”谢明愤恚地说道,“但统统的物质都滞留在了黄河南岸。”
李弘摇点头。
李弘大喜,随即派快骑告诉麴义,奥妙和卫阀打仗,以获得更多河东官僚贪赃枉法的证据。同时号令他抽调部分铁骑进驻蒲坂津、风陵渡和其他渡口,筹办封闭收支河东的统统通道。
“胡子和小懒已经带人往各地去了,这几天便能够抓返来。”麴义恨恨地说道,“这河东府的败北,令人难以置信,河东官僚的贪赃枉法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境地,陛下让这些人管理州郡,大汉国不亡才是真的没有天理。”
“哦?”天子伸手摸摸两人凸起来的大肚子,比划了一下,笑道:“朕感觉曹爱卿更重一点,爱卿的肚子固然很大,但不必然有分量。”
“这封密信是河东卫氏门阀送来的。”筱岚把手上的绢帛递给玉石和谢明,对李弘笑道,“大人大抵不晓得这个卫家在河东是第一门阀吧?”
“卫家以精通史学名扬天下,其祖辈三人做过九卿,十几人做过两千石的朝廷大员,家世非常显赫。这一代的家主卫逐好黄老之学,淡泊名利,数次回绝退隐,用心在河东开馆授学,名誉极隆。”筱岚悄悄一笑,道,“但前次徐陵来的时候,我听他说,卫家在河东是首富,家财稀有十亿之多,田产多达数万顷,富可敌国。”
“玉大人错了。”筱岚笑道,“玉大人还没有看清河东卫阀写这封密信的真正目标。”
赵忠顿时面色红涨,脸上的胖肉狠恶地颤栗了两下,眼里喜色更盛,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敛之,朝中权贵早就被我们获咎光了。”玉石说道,“何况,我们抓了河东太守韩婴,赶走夏恽,不一样获咎朝中奸阉。获咎一个也是获咎,还不如一把获咎,我们能够趁机拿着这些人的性命和财产威胁京中的权贵,或许,还能够帮忙一下在洛阳的仲渊。”
赵忠气得一龇嘴,没好气地回道:“陛下,老臣更重一点。”
现在,赵云的长水营在邯郸,阎柔在西河郡赶跑白波黄巾军后已经带着越骑营北上援助鲜于辅去了,玉石统领的两万步兵军要镇守晋阳,李弘手上只要三千黑豹义从能够调用。李弘随即号令颜良暂领黑豹义从,随时筹办南下河东。号令杨凤领二十万屯田兵沿汾河下流驻防,确保汾河和河东北部驰道通畅无阻。号令麴义沿河东驰道以南驻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