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别的事情也就罢了,能够渐渐来;但眼下这件事,我必须当即禁止父亲,不然他如果真的严格履行天子诏令,那他与士人就会结下解不开的大仇了!”
“这……”
苏昭笑道:“下午就走吧!早点归去,也能早点见到玄德先生!”
段增当即就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同时也明白过来苏昭为何会与段颎辩论。
苏则点了点头,又略带歉意的对段增和顾景道:“表弟,顾师弟,抱愧了。”
对于苏昭,段增还是非常感激的,通过这一年多的学习,他不但完整适应了这个期间,对这个期间有了充足的体味,更首要的是,苏昭还给他打下了坚固的根本。
“这……”段增等人惊奇,如果与此次的辩论无关,那苏昭为何俄然要分开呢?
但这一次党锢案发后,他却难以持续沉默下去。
“这……”苏昭略微游移,随即还是摇了点头道:“不必了,我与人约好了本日走,就不要再担搁了时候了!失期于人可不是我做人的原则。”
像之前,固然对段颎凭借王甫、曹节有所不满,但苏昭看在两家干系的份上,他不会因为此事而与段颎闹得不镇静。
“娘舅此言差矣,学海无涯,我等三人的学问尚且陋劣,还离不了娘舅的教诲,还请娘舅再留下来一段时候!”段增诚心下拜道。
他见段增二人还想再劝,以是解释道:“前段时候我收到武功来信,说玄德先生大哥多病,恐不久于人间。你二人总想着我能多留下来一段时候,但我也有本身的教员。你们总不能让我置教员于不顾吧?”
当然,他是不会这么去做的,毕竟乱世将临,偶尔借此出个风头刷刷名誉还行,如果以此当作主业那就是傻了。
段增游移了一下,这才道:“娘舅,外甥也感觉父亲这一次不该该站在王甫那边,不过娘舅也晓得,父亲的脾气极其刚烈,他决定的事情别人很难窜改,外甥即使想要劝说父亲只怕也难有效果。娘舅为何不留下来耐烦劝说,反而要在此时分开段家呢?”
段增等人赶紧扣问了一番“玄德先生”的病情,苏昭给他们解释了一番后,接着道:“我分开以后,你们的学业千万不能松弛,最好每过一段时候就写信向我汇报一下,记着了吗?”
而现在他就没这方面的担忧了,现在的他就算真去当个“文抄公”,也足以忽悠世人,让世人看不出题目来。
便是苏则也游移道:“要不,父亲再留一段时候?”
段增和顾景都道:“说那里话,今后的日子长着,总另有相见一日。”
可惜他们都不晓得,再相见时,却已经是多年今后的事情了。
苏昭“呵呵”一笑,走上前来将段增和顾景一一扶起来道:“不必如此,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将来另有再相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