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姬是你祖父,也就是先帝的一个妃子。她为人狷介,也不像慎夫人一样争宠,相反,她还主意向我的母亲,你的皇祖母投诚。本来,她能够安然一世的,只可惜……”
“阿娇……你长大了……”
自从那日阿娇那句“刘荣迟早会成为废太子的”后,馆陶公主对宫中的事情更加留意。论长,的确是刘荣为长,但自从薄皇后被废,刘荣当上太子,栗姬却迟迟没能成为皇后,这也让她心中就像长了一根刺。毕竟,阿娇和刘荣的婚事只是口头商定,只要还没赐婚,忏悔还是来得及的。
“刘胜如何了?”馆陶公主奇特地看着本身的女儿先是猜疑,再是皱眉,最后又感喟的模样,“你见过他?你喜好她?”
“不是。”刘嫖游移地摇了点头,自从尹姬身后,她的母亲就不再准予宫人议论她,不过是本身的女儿,说说也没干系,想到本身为她铺好的路是成为皇后,她毕竟帮不了她一辈子,有些事情,让她晓得也没甚么不好。
音乐是独一能让她获得真正欢愉的东西了。
这两日她听堂邑侯提及大汉现在和匈奴的情势,特地找馆陶公主刘嫖问了问刘启子嗣的环境。刘启现在一共有十一个儿子,皇宗子,现在的太子,他和皇二子刘德、皇三子刘阏于都是一母所出,生母是栗;皇四子刘余、皇五子刘非、皇八子刘端,这三个皇子的生母都是程姬。程姬夙来和栗姬有隙,两人分歧已久。
“废太子,另扶皇子。”
“翁主吹了一夜的冷风,染了风寒,是以一向高烧,臣已经开了方剂,给翁主服下去,只要翁主的体温退下去,病就没大碍了。”太医将方剂给下人拿去抓药,从药箱里拿出金针,让药童先将金针在火上烤过,这才为陈娇施针。
好算计啊!
窦漪房!
对汉朝,陈娇的体味实在是太少,除了晓得汉高祖刘邦和她的夫人吕雉的零散,她仅仅晓得汉武帝刘彻,这还是得益于那首《沁园春.雪》。对这个朝代,对这里的帝王,她知之甚少。
为甚么窦后非要置她于死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