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云歌若秋后离枝的枫叶,一身燃烧的红衣在白雪中翩翩飞舞,舞姿的起点倒是灭亡。
沉默了一会儿,刘病已含笑问:“你为甚么未取克尔哒哒性命?你熟谙羌族的人吗?还是你母亲是……”
张太医查过脉息后,忙道:“刘大人存候心。虽五脏有损,骨折多处,但没有性命之忧。”
刘病已替孟珏包好伤处后,拿了块白绢擦去手上的血,安静地说:“徐图之。”
孟珏弯身查探许平君的伤势,刘病已忙将张太医开的方剂递给他,孟珏看过后说:“张太医的医术很好,这方剂的用药虽有些太谨慎了。不过谨慎有谨慎的好处,就按这个来吧!我归去后,会命三月把药送到你家,她略懂一点医理,让她住到云歌本来住的处所,就近照顾一下平君。”
刘弗陵面色惨白地看着躺于孟珏怀中的云歌,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愧是天子用的马车,出宫后,一起小跑,却感受不到涓滴颠簸。听到驾车的寺人说“孟大人在前面”,刘病已忙掀帘,看到孟珏一人走在黑暗中,衣袍上血迹淋漓。
刘病已哑然,每一次战役,上位者统计的都是兵士的灭亡人数,而百姓……
孟珏查抄过张太医替许平君的接骨包扎,感觉也很妥当,“我会每日抽暇去你家看一下平君的伤势。”
刘病已和孟珏沉默相对。
于安又顺手抓起刚赶到的七喜,朝孟珏扔畴昔。七喜在空中与孟珏对了一掌,孟珏借着七喜的掌力化解了坠势,毫发无损地抱着云歌落在了冰面上。
尸身又精确地撞开了一个即将撞到许平君的冰块。
剑刃悄悄滑过,鲜血洒洒飞扬。
刘病已顾虑到许平君的伤势,没有推让,向刘弗陵叩首谢恩。
孟珏说了一句,停了下来,思路似回到了过往。
在一次次挥剑中,孟珏抬眸看向云歌。
孟珏垂目浅笑,“兵士十万折损一大半,你可晓得苍存亡了多少? ”
刘病已来和刘弗陵请退,于安忙叮咛七喜去备最好的马车,安稳地送刘病已和许平君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