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嫣欲言又止的考虑着用词,听得刘彻心急不已催促道:“快说,有甚么说甚么朕恕你无罪!”
“陛下?”韩嫣略带惊奇的昂首,“陛下另有甚么叮咛?”
“宫中已宵禁,朕还没有让黄门安排你的住处,忽视了此事。”
“喏。”虽已夜深但韩嫣的精力仍旧很好,清冷殿透明的烛火之下他俊美的面孔披发着克意的豪气,这类少年奇特的气质之前在刘彻的身上也常常呈现。
韩嫣抿了一下水红的唇,摸索的问走上主位的刘彻:“那陛下之前提起的深切匈奴复地,联络高昌楼兰的事……”
刘彻愁闷道:“你这是痛恨朕不给你处所住?做给朕看的?天气已晚不便让你再另寻他出下榻,你就留在这里陪朕。”
韩嫣有些迷惑,他跟了刘彻这么多年,刘彻有多热中于匈奴战策他和张骞最体味,曾经他们三人光是憧憬今后的匈奴之战就能在太子宫聊个一天一夜,并且他们的主上老是最热中最有见地的,就算做了天子他也对匈奴作战非常主动,前些日子还跟本身出宫三日,为了舆图的绘制亲力亲为,向来没有像本日这般沉默。
刘彻对于军国大事从不儿戏,他在之前的一个时候已经变更了本身统统的便宜力让他专注于韩嫣的战略,但是冷然分开椒房殿以后他真的很难全神灌输,能够跟上韩嫣的讲授已属不易,让他做出观点和决策,他现在是千万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