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之前,朕明白了你是为朕好。”刘彻闭目点头,显出一丝烦躁而烦恼的神采,“朕现在不晓得该如何做了,阿娇你晓得吗太皇太后已经命苛吏宁成暗中采集赵王王臧他们的‘罪证’,她会把这些所谓的证据交给朕,就像对于郅都一样让朕……”
再看前面三位跟出去的“大氅人”恰是宣室殿宫监曹小北和公孙兄弟。堂堂天子带着近侍驾临甘泉宫竟如此穿着,殿内世人非常惊奇。
王臧的一席话说的不假,可见他是一个通透之人,可惜他的才调。
刘彻轻微点头:“你在朕身边就充足了,这些日子朕也晓得姑母已经帮了朕很多。”
刘彻又喝了半杯蜜浆然后以手支额靠在案边,半晌才展开眼睛带着一点迷离看向陈娇道:“朕特别想见你。”
“臣,就是这个意义,并无他意。”王臧的声音略带悲怆,他道,“臣知太皇太后已在暗中汇集臣等的所谓‘罪证’,赵绾与臣难逃一死,实在死亦如何,我等早就把存亡置之度外。赵绾与臣能有本日之高位乃是陛下圣恩提携,臣等心知陛下志在推行新政强我大汉,只可惜我等无能求用心切误了陛下,皆是臣下孤负陛下,本就是我等之罪,怎能扳连陛下新政。如果陛下将罪恶全数推到我二人身大将我二人交于太皇太后给列侯有个交代,那么新政尚可保全数分,陛下的权力也不会被太皇太后全数限定,以是,臣想为陛下做最后一件事,还望娘娘成全,切勿奉告陛下臣来请愿之事。”
看着小步退出大殿的一队侍女,刘彻轻出一口气,端起蜜浆一饮而尽,木杯落下的声音比昔日都要大了很多。
陈娇走畴昔在长案一侧坐下倒了一杯放在刘彻面前问道:“陛下晚膳用了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