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走后仓雨扶着薄太后重新坐下,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娘娘,您如何就信了大小王姬的主张让王娡迁出渐台是不是不太安妥,毕竟她才是天子的亲生母亲,娘娘就不怕她这一出来王家就此对劲会碍了您的事?”
薄太后走下主位扶起刘彻道:“陛下不消如许,母子本性是隔不竭地,当年我跟你母亲干系就很好,哎,现在她一病不起也是时候让她迁出渐台了,哀家已经命人清算了长秋殿让她居住,你就不消用心了,不是另有很多国事吗,快去忙吧。”
“没甚么,我请田先生来是想请田先生帮手的。本宫现在统领少府,还缺一名精干的少府掌事(九卿之一,大官了),定宁侯身为宗政却不能为跟恭保举一个像样的人才实在令本宫无措。之前就听陛下说过,田先生是治国济世的良才,现在不受重用实在可惜,不晓得对着一职是否感兴趣。”
陈娇一听不是薄仪就是王信田蚡,都是那些她不待见的人,听完更是兴趣缺缺,随口道:“这也算是好动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