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已经没有胃口了,但他想了想还是点点头随便吃了一点。
此时薄玉俄然起家来至殿中行大礼哭泣道:“陛下,如果如许那据儿必然也是死在此人手里,陛下,请您为据儿做主,为妾身做主,找出幕后主使,还上夫人和据儿一个公道啊陛下。”
“喏。”
“恰是。因为张汤查到了薄玉那边,天然也就是对哀家有疑虑,哀家更要上心一些,这就把廷尉府的人宣进宫来,让他们带着长秋殿的宫人认一认,一认偏巧就认了出来。再一搜,便在这死去宫女的身上搜到了一个小瓶子,经太医们一验,恰是导致上夫人病亡的□□!”
陈娇微微点头,心下感慨,刘彻还是被吵醒了,连病中小憩都不得安宁,看来做天子也没有那么清闲安闲令人殷羡。
“母后,陛下高热今早才退,请您谅解陛下,有甚么事过了本日再说。”陈娇不会怕她,但是陈娇也毫不想在刘彻身染沉珂的时候跟她争论,更何况还是在刘彻的寝殿外。
“人神共愤?”陈娇低低的笑了两声,出了口气道俄然冷声道,“来人把薄夫人送回发越殿,自本日起禁足,没有旨意不得再去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