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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啸钰多少年没在江湖上露面了?”
“哥哥,阿谁肥瘦子跟你说了甚么呀,怎让你看起来怪怪的?”易倾慕拉住易布衣的袖口,笑嘻嘻问道。
“你感觉我是那种沉于权势之人么?”易麒麟沉声问道。
他们订交多年,可谓相知极深,传闻易麒麟和云晓濛将合力比赛武林盟主、副盟主之位,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跟我哥哥说了甚么?怎他听了以后便闷闷不乐的?”易倾慕卸了卸力,再问道。
严庭逸身形才稳住,易倾慕就跟了上前,俄然伸手在他腰间狠狠一捏,疼得他两眼出现了泪花,龇牙咧嘴地笑着告饶:“好mm,好mm,先罢休好不好?可疼哩!”
见他有些踌躇,严沁河笑了笑道:“易兄,我们甚么友情,有事但说。”
御风镖局动静夙来通达,他也信赖,易麒麟毫不会诬捏动静来诓他。
实在,严沁河内心的设法是:若能压服徐家制衡盐帮,此事足矣。
严沁河掐指算了算,回道:“少说也有十5、六年了罢。”
“呵呵,这等机密之事,他怎会留下把柄。就算有把柄,也不是那么轻易就拿到的。”易麒麟苦笑道,但他看向严沁河的眼神又浑不似在开打趣。
“若真如此,武林盟的确不能落入他的手中,不然,只怕要遗祸无穷。”严沁河抚着山羊胡子,一脸庄严道,“不如,你到若州后,对徐啸衣说出此事。你们和徐家联手的话,盐帮胜算不大。”
严家虽是江湖门派,却多在宣州及周边州府活动,动静并算不得通达。
易倾慕皱了皱眉,啐道:“呸,谁是你mm!你这个肥瘦子打小就是个恶人,不但欺负我,还欺负我哥哥,这会儿告饶也不顶用了!”
“易兄,你这话里有话啊,还请详情奉告。”严沁河努眉谓他道。
他撇头朝易布衣看去,正见他暴露一副幸灾乐祸的描述,瞬时甚么也明白了,暗想:“我这个舅哥也不像看起来那么诚恳嘛。”
“这... ...这... ...张遂光竟如此胆小?他疯了么?”严沁河惊得瞪圆双眼,明显,易麒麟所言大大出乎了他的料想,“易兄,此事可有证据?”
江湖上各大门派的气力虽皆各有埋没,但大抵是算得出来的。徐家的顶尖妙手和一流妙手数量远超其他门派,论气力,他们是当仁不让的排第一。
人最不受疼之处莫过于腰了,好大一块肉被人狠狠掐着,饶是他武功不弱,也疼得有些经不住了。
“你感觉,他这些年在做甚么?”易麒麟又冷声问道,“当真觉得他在家里躺着等死么?”
不料易麒麟又说了别的一件事:“徐家?你感觉徐氏三兄弟是循分之人么?徐家势大,若州对他们而言,实在小了一些。”
“徐家已有五千门客,他要这么多人做甚么?”严沁河奇道。
严沁河也将酒碗推开,沉吟了一会儿,乃回道:“易兄,你也晓得,严家向无争强好胜之心,在武盟中有个执事的位子,我已满足了。”
见易麒麟点了点头,严沁河忍不住斥道:“徐家是疯了不成!”
“屏州坪上原,颐王府及苦禅寺六百多人惨死,你可知是谁所为?”易麒麟俄然发问。
严庭逸长成了漂亮的公子哥,早已不是小时候那肥嘟嘟的模样,她却仍叫着他“肥瘦子”,仿佛觉到手头的债虽还清了,嘴上还要占些便宜才好。
严沁河额眉一抖,低声问道:“易兄究竟晓得些甚么事?”
“哎哟!”俄然受袭,严庭逸内心毫无筹办,一个趔趄,几近就要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