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剑 > 六章 梦里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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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绝响刀尖一指,骂道:“你们有病是鞑子害的,跟馨律姐有甚么干系?她和你们无亲无端,为救大伙却把命都舍了,就算真割下肉来送到嘴边,你们也咽得下去?你,你,另有你,你们这几个大男人刚才往前凑甚么?你们拍拍胸脯子问问本身,还是不是人?还够不敷那一撇一捺!”

严总兵忙道:“可贵老太爷喜好,此酒名曰豪杰烈,乃是城中一个二百年的老烧锅所产,因为战事频繁,城中命令制止酿酒,这烧锅的老掌柜迁往别处,传闻换了水脉,便再也酿不出这等味道来了,我们喝的,是五味宽酒楼窖中所藏旧酿。”

世人大喜,严总兵笑道:“传我令!杀牛宰羊,全军庆功!”动静传出,城中军民高低一片欢娱。

馨律道:“佛门平静地,可不图那些,典礼典礼,宜当统统从简,不过现在谈这些都还为时过早。”

参将以上军官以及秦家首要人物共聚一堂,在总兵府宅摆酒相贺,席上严大人与一世人等纷繁上前给秦浪川敬酒,觥筹交叉好不热烈,秦浪川面对颂声淡但是笑,只说众军奋勇致有此胜,功不在己。严总兵道:“您白叟家何必谦让,兵贵勇而将在谋,今次若非有您划策批示,这场仗怎会打得如此顺利?只可惜我们的弹药有限,大炮太少,要不然毫不能让俺答就这么溜掉!”

馨律道:“我师父和师叔的尸体,现在还在云岗石窟,我要将二老火化,带回山去超度守灵。”

秦绝响瞧着严总兵,见他也在点头,甚是无法,只得怏怏带恨将刀甩回鞘里。

常思豪闻言心中震惊,暗忖之前晓得冯保贪财好货,干预国政,没想到竟然能达到这个境地,这么说来,那皇上岂不也戴上蒙眼,成了他家的拉磨驴了么?似如许的人物兴妖作浪,把持朝纲,如此一来还要内阁干甚么?要六部九卿诸多朝臣干甚么?皇上如何就看不明白呢?他想到这又忆起小公子程连安和被卖掉的程大蜜斯,仿佛一块大石堵在心头,不由大感气闷。

严总兵愣了一愣,顿时心领神会:“东厂探子遍及天下,监军寺人虽走了,说不定仍留了眼线在坐间,我得胜后籍酒失色,被人抓住把柄可就糟了。”笑道:“是啊,是啊,老太爷是识酒之人,豪杰烈只要豪杰才配喝,老太爷当之无愧,来来来,再进一碗!”自此引开话题,只把酒言欢,不提政事。世人还是畅怀痛饮,只是这一桌上大家内心却又各有各的表情了。秦绝响惦记馨律的病情,不敢直说,过来以言摸索,秦浪川点头:“对对对,今次倒是你想得全面,馨律掌门着力很多,怎可相忘,你去华严寺看看,如果她身材无碍,便即请来,其他几位师太也别落下。”

病患中有人道:“那要比及甚么时候?昨夜又死了三小我,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谁!管它有没有效,吃了他的肉便解恨,死了也痛快!”

秦浪川挥手道:“不成。你看敌军虽描述狼狈,但行伍稳定,可见军心重聚,正值知耻后勇之时,锐气较盛,虽是新败,亦不成轻之,何况我们炮弹打光,火药用尽,士卒历夜袭已经倦惫,凭着城中这点兵力出去在空地上与鞑子白刃相拼,那是自寻死路,如果能攻昨夜趁胜势攻杀岂不更好?何必比及现在?”

常思豪道:“他不甘心。不过,这几场仗下来,对我军的必死之志,想必他也有所明白,晓得大同这块骨头不好啃。要想再度聚力攻城,他也要先衡量衡量。昨夜一战他丧失不小,军卒士气已大不如前,加上袄儿都司方面垂危,使他火线不安,军心更乱。一旦有变,就够他受的。我看城下他多数说的是至心话,这回确切是要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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