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脊梁。
女体阴柔,到处以曲线勾成,但是背部如同刀身血槽般的凹处,却埋没着一道刚线。
思虑令常思豪的视野变得恍惚,只感觉,她的身材跟着呼吸,在橙色的灯光下,只剩一片暖和在起伏。
秦自吟的脊梁直而矗立,现在的卧姿令它微显蜷曲,却不改本质。
常思豪道:“谁?你把谁给忘了?”
秦绝响笑道:“刚才我还提裁发接脉、裁发接脉的,竟然就没想起来馨律姐!看她给爷爷医治以后,我便晓得,她的能为毫不在我大姐之下,且晓得祝由十三科,比拟而言,这又是尤有过之。恒山派的用毒虽远不如唐门,但医道上也算一时瑜亮,各有所长,说不定大姐这病,就要下落在她身上了。”
常思豪笑道:“自是应当。”又道:“她现在执一派掌门之职,事件想必繁多,太原到恒山固然不远,但让她以一派掌门之尊,来回驰驱也分歧适,我们既是求医,不如备车马将吟儿带着同去。”
常思豪发笑道:“哪有这等事?你姑夫起码也该人到中年,怎会现在还被管着不让出门?”
秦绝响一声冷哂:“唐门遗世而独立,岂恤俗世情面,二姑三姑嫁畴昔以后,就没回过门儿,近两年连手札也少了,她们生的那两个孩子小夕姐和小男姐,我也只晓得名字,连面也没见过一次。传闻我爹爹娶我娘的时候,唐太姥姥只派人送来一封信,翻开内里只要俩字:好啊。我爷爷还说,她白叟家竟然能赏下字儿来,并且赏了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欢畅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