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一隔,常思豪道:“正面环境根基上就如许了,既然从点穴伎俩上也看不出线索,那我们再看看后背的伤处。”紧接着微有些响动传出,料是翻动尸身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陈胜一道:“都一样。唉……看来是没甚么线索了,奇的是他身上并无致命伤,想来是鲜血流尽而死。唉,早知如此,我便不当来做此事,扰得大爷身后不得安生,还费事兄弟你跟着受累。”
马明绍道:“陈二总管跟从老太爷多年,应当不会有甚么题目,但今次他二人行容特异,部属也猜不透,前者他们在宴上接踵早早离席,倒像是对此事早已约好。”
陈胜一道:“那应是临死前曾被点中穴道,阻住了气血畅通而至,身后穴亦未解,就此凝固,以是才会如许。”
这灵棚座北朝南,与正厅开门方向分歧,出口对着外门楼,余下三面封闭。二人缓缓靠近,捱至灵棚侧火线不远处,只听哗哗的雨声中,陈胜一的声音淡淡传了出来:“大爷身上竟有这么多伤口,却又不深,明显是仇敌在杀他前大用酷刑,肆意折磨了一番。杀人不过甚点地,这帮狗贼,他们……他们这算甚么东西!”语声虽低,其中凄楚痛心却极其逼真。
马明绍从速低头:“部属不敢。想来有老太爷作主,大爷的允可,以他们两位的眼力,定不会有甚么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