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盯着他:“你晓得‘转星垣’,”
刘金吾追上几步道:“但是,举手抬足都要靠筋肉之力,心肺哪能带得动腿,只怕沒那么大力量,”
刘金吾见他变了神采,俄然像认识到了甚么,寂然道:“武林中人向來保守,除了嫡传弟子,别人花多少钱也只能学个外相,很多处所给句话点拨,武功就不一样了,但是师父偏不说,少这一句,练一辈子也是白搭,您这,但是奉告我真东西了,”
刘金吾游移道:“如此说來,您是用两只脚减轻了心肺的承担……”他忽地睁大眼睛,停下脚步:“莫非,这便是《大宗师》中所说的,,真人呼息于踵,”
刘金吾道:“您别不信,这世上真有玄奇特术,我就亲目睹过很多,白塔寺有几个喇嘛,有的能隔盒观物,有的能活埋七日不死,有的能让铜钱漂在水里,那儿的主持小池上人和我是好朋友,这几般他都使得,我的赌术就是他教的,真的是百战百胜,屡试不爽,”
常思豪对他掷骰子的本领已有领教,问道:“那你学了隔盒观物沒有,”刘金吾一笑:“这个倒也学了,不过沒有练成,白花了五百两银子,”他略一回味,随即又弥补道:“沒练成是我本身不好,放不下外相色相,想了这些,便看不穿了,但他们神通的确是真的,”常思豪见他话虽悔怨,却笑得内疚,便已猜了个大抵,不再深问,道:“顾姐姐呢,”
常思豪抱臂张望不答。
刘金吾有些对劲:“那是天然,您别看我常在深宫,武林中也有我的谍报网,对于各门各派的绝技都是很有体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