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一吧嗒嘴儿,道:“你不感觉……有一样,能酬谢我?”
“世子……您……您找我?”,李存孝愣头愣脑的来了,说话畏畏缩缩的卡。体质天生特别,这货不管吃多少大补物,还是那副尖嘴猴腮、骨瘦如柴的病痨鬼模样。倒是个子窜的挺快,已经有六尺,比高哲猛那么一些。
能用和能拿、能举是两码子事儿,高哲信赖李存孝辨认了此中的辨别,也就不得不感慨丫真是个怪物,远不到鼎盛期间,力量已能与很多顶尖战将比肩,如臂使指的玩转三百斤重的兵器。当然他顿时头疼了,这里的东西仿佛不大合适李存孝。
高家的府库存的东西非常丰富,铜钱多到绳索腐臭、布帛多到风化……金银器具满满铛铛的一屋子;地下暗室、夹层暗阁,专安排贵重的古玩、书画、玉石、兵器、甲胄等等。
那佩剑却不然,大有来头。一者,其为高哲之父、之祖父的随身兵刃。二者,其为传承千年的名剑,曰“胜邪”。
“不……不是。”,李存孝木讷的努着脸,憋闷道:“三……三公子,客岁……客岁……”
高哲和颜悦色道:“结巴甚么?惊骇我?”
“这段时候辛苦你了!”,高哲拍拍杨继业的臂膀。
杨继业铿锵有力道:“喏!”
高哲猜到了,道:“子叔用心使坏,装说话结巴,把你带的?”
李存孝“哦哦”的,傻兮兮的走掉。
高哲得体的一一安抚,大手一挥,每人又犒赏很多,天然引得世人欢乐。
杨继业被高哲寥寥数语,忽悠的心境难平,清算很久才颠颠的办事。
拜倒高哲的小身板下,卞柔儿火急道:“求世子开恩,令奴婢母女团聚一日。”
胜邪剑是小剑,长一尺三寸,宽二指,无护柄,一体打造。光阴荏苒未曾腐朽,悄悄擦拭,暗中的质地流露丝丝赤色。辅一牛皮鞘,绑于手臂、大腿,皆可藏匿。高哲看中了这一点,哪怕被发明了,他亦能够借父亲、祖父做保护。
卞柔儿对视高哲,陡的一个激灵。
杨继业摸着后脑勺,浑刻薄:“都挺结实!”
两双大锤,斤两够,可不婚配李存孝的技艺。
李存孝说话吃力儿,简短道:“三……三百。”
高哲笑道:“好好练内息,前人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望你自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