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撑着爬起来,就在床上跪下了,给大皇子磕了头。
再一个,她也不想想,威远侯已经返来了,他这时候如果求娶福安,那不是和威远侯作对的吗?
这两个孩子长到这么大,哪一个不是他亲身开蒙,亲身教了骑射,一点点大就谨慎爱着护着的?他在两个孩子身上放的心机,比她这个做亲娘的不晓得多了多少了!
除了因为她是正妃,还因为贰内心是真的有她!
她把她的筹算,要求,一股脑儿的全奉告了大皇子,“殿下,妾身这不是不信你,妾身这是身为母亲,真的放心不下。福安公主和安平姑姑,妾身都与她们说了,安平姑姑已经点了头,福安公主虽没说甚么,只妾身瞧着,她也是情愿的。”
谢媛也点头附和,虽说那些孩子不能跟自家的比,可过得也差太多了,连这府里的下人也不如啊。
大皇子收住脚,回身问道:“甚么事儿?”
月梅和谢娇退到了前面,北方的夏季太冷了,月梅教厨房做了奶茶,这会儿就和谢娇一人捧着一杯在渐渐的喝着。
大皇子猎奇道:“福安,她如何了?”
升米恩斗米仇,也不能一味的去好,再则就是她们钱多,养这几个孩子没题目,可养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乃至几万个呢?
大皇子妃对大嬷嬷招招手,让她扶着坐起来靠在大迎枕上,看着不远处的大皇子渐渐走来,眼里垂垂有了湿意。
孩子是她的孩子,就不是他的了?他结婚这么多年,膝下就这两个儿子,他不看重这两个已经长成的,难不成去在乎后娶之人还没生出来的?
如果成泰帝本身认识到这些题目,情愿给不幸的孩子不幸的妇人做主,那可真就是背后有大背景,做甚么都不怕了。
大皇子看着如许的老婆,倒是心底寒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