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那一束光芒，瑞王瞥见了他长生难忘的场景。
将瑞王提到结案板上。
在他惨白的脸上，抹出一道黑红血痕。
门闩断裂开来，薄薄的门板断做两截。
张蛾个子矮，提着瑞王，瑞王的半截腿耷拉在地下。
“公子，公子。”
看他盯着桌上那些肉块，张蛾面具似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别担忧，等你怀上了孩子，我也会给你炖猪肉吃。”
她豪放的一指房梁上倒挂的尸骨：“你看，另有那么多猪肉呢。”
他浑身一抖，再次一尿千里。
待走到窗边，瑞王已经不见踪迹。
发作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侍卫面上五官蒙在皮子里，揉做一团，只要嘴巴大大地张着。
那张脸眼皮都一并被剥离，一对尽是血丝的眸子子瞪着。
黑暗中，无声探出一张蜡白的脸，悬在他的右边肩头。
内里裹着的尸首爬动了一下，昂首看向瑞王。
而后略微退了一些，猛的探头钻了出来。
带着冰冷的黏液，在他肚脐眼上画圈，在内里吐了很多黏液。
他做着敲击竹筒的行动，好似在打更。
地上固结了三指厚的酱色污血。
在屋中靠近小天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木制的大案板。
一刀直刺张蛾心脏，一刀则砍向那根管子。
亮银长刀在黑暗中一闪。
她随后有些嫌弃的，捏住瑞王的后脖颈将他提了起来。
张蛾的娇滴滴的叫声在背后响起，完整看不出方才她蛮力撞开房门。
掰着瑞王的头，舔舐了一圈他的耳朵，舌尖探入耳孔转了一圈。
在血浆中拖拽。
他木木回身，正对上一张倒吊着，没有皮的脸。
一线光芒从高高的小天窗照入。
张蛾在他鬓边挨蹭的行动一顿，两条秀眉轻蹙。
瑞王八辈子没有如许快过，他攀上杨坚家的墙头，正欲往下跳。
“别惊骇。”张蛾面上绯红，双眼迷离，温温轻柔地说着话手上行动却不慢。
张蛾再抬起脸时，已经暴露妖相。
恰是他的一个侍卫。
“救我，父皇，母妃。”
一根冰冷的东西，贴在他的肚子上。
她沐浴在月光当中，双眼闪现迷离之色。
……
他垂眼去看，便瞥见一根粗大的肉色管子，从张蛾的腹部探出。
瑞王的衣衫顿时破裂开来，只要一根腰带捆着。
如水的月光之下，清楚可见皮子里蒙着那人的脸。
月光之下与这东西对上眼，瑞王摇摆了一下，摔回院子里。
内脏被拨弄的非常感受，几近让他疯颠。
瑞王双目无神，任由张蛾拖到结案板边。
瑞王只觉右边耳垂被软软的嘴唇含住悄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