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眉头紧躇,仿佛不对劲它离本身那么远,伸手又将它抓了返来。在它扭动挣扎时,取出一包明月楼特制的香酥小鱼干,放在它鼻子底下。
“抱愧,命契的事,枉顾了你的志愿。”他开口,声音清冷冷酷。
小奶喵差点就顺口应了,最后的鉴戒让它将那声喵硬生生憋了归去。
见警戒非常的小奶喵终究低下头,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的吃着鱼,他的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它摇摇摆晃的筹算分开,门外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出去。
初白怀着鉴戒心窝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就被他谙练的撸毛技术征服,不由自主的收回呼噜声。
陆年的手很凉,撸猫的伎俩很谙练。
他在黑暗中讽刺的笑了,等着那人脱手,然后他便能够名正言顺的捏爆仇敌。
陆年这家伙,未免太吸猫了!
他是思疑了,还是在摸索它?
当声音落下,陆年和它之间一向踏实的命契,闪过一抹流光,别离没入他和它的体内。
初白翻开它的亚空间,将一滴金色的液体滴在他身上。那金色的液体落在他身上,转眼没入体内。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