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让你爸去给你送饭,那天你爸走后就下了很大的雨,他没有带伞,你也没有带伞,我有点担忧,就拿伞,跟着去了黉舍……”
“你是不是抱病了?”她伸手探了探温茶的额头,“没有发热啊。”
温茶调皮的眨眨眼睛:“不是怕您忘了吗?”
温茶眼睛一动:“你还记得事甚么样的大叔吗?”
“我不晓得,”原主妈妈握紧了她的手,不管如何也不想顺着她的思路去回想女儿被杀的影象,她不断的点头、否定:“我不记得了,我甚么都不记得,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另有件事,”庄陵说:“这个玉坠今后不能再给你妈戴。”
“……”温茶:“好。”
“那你问妈妈做甚么?”
“你归去不知如何的,夜里就发了高烧,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问你明天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差点把你爸和我吓死。”
从那天早晨开端,温茶会时不时提起原主爸爸,一开端原主妈妈还说店里太忙,古铭晚点会返来,时候一久,还是会被温茶带着走。
哦对了,”原主妈妈瞪了她一眼:“平时让你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都乖乖听话,可那天,你就跟撞了邪似的,店里小张喊你几次你都没闻声,幸亏你爸当时闻声声音出来了。”
“你明天如何想起来问这些事?”原主妈妈不解的看她。
她带着原主妈妈坐在窗边,给她倒了杯水,原主妈妈喝了大半杯水,终究缓过神来,如梦初醒道:“宝贝,明天就是六月七号啊,你问我那些还没产生的事做甚么?”
“另有呢?”
大叔,高烧,失忆……
“我没有记错。”温茶一字一顿的说。
“我如何会健忘这么首要的事?”原主妈妈点点她的脑袋,责怪道:“那天你在古玩店还和一个大叔说了好久的话,人家问你家住哪儿,在哪儿上学,你个笨伯,竟然跟人说的一清二楚的,最后你还想和人家一起出去用饭呢,要不是你爸出来叫你,估计你就被带走了,你说这么首要的事,我如何会不记得。”
跟着去了黉舍……
温茶笑着摇点头,“没忘啊。”
“妈,蒲月十三号那天,不是我十六岁生日嘛?你还给我在家里做了蛋糕,你还记不记得?”
原主影象里如何没驱邪符这类事?
“被杀的是谁?”
温茶如有所思的垂下眼睛,“这件事,我如何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