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正吃煎包的刘元便忍不住插话道:“先是王徒弟多淘的江米,被温徒弟用来做粢饭团了;后是孙、王那对卧龙凤雏漏了的菜和肉,被温徒弟拿来做烧烤了;眼下又是抄手皮子,纪采买是磨练温徒弟磨练上瘾了么?”
“这几个菜如果吃出来,怕是姓温的还没上天,咱俩先上天了!”孙徒弟气的顿脚。
昨日,温明棠领到了庄子上送来的豚肉,又听刘元抱怨了几句小食铺里的肉包子快吃腻的话,想了想,本日的朝食便做了煎包。
刘元巴巴的盯着锅里那一个个比平常包子小了很多的煎包,下认识的咽了咽口水:“我俄然发觉葱花、芝麻这等装点之物还当真挺有效的,甚么菜上一撒,立时增色很多,这色香味三字中的‘色’这一字就立时被勾了起来。”
阿丙道:“都好吃呢!光吃都好吃!我只蘸了酱,汤圆的醋同麻油的好吃,温徒弟的醋同辣的也好吃,端看你本身喜好了。”
而那厢,听到她口中提及“温玄策”三个字后的孙徒弟同王徒弟早已愣在了当场。
两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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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水雾被蒸的差未几了,温明棠翻开锅盖,撒上一把葱花、一把白芝麻,小巧小巧的煎包有了翠绿、芝麻的装点,立时标致了很多。
王徒弟同孙徒弟恰是欢畅,也懒得理睬她的漫骂了,只欢畅的哈哈直笑,这一番欢畅大笑直欢畅到赵大郎端着那代价五两银子的三菜一汤同一碟酸菜出来,才戛但是止。
刘元朝几人翻了个白眼,走到一旁的蘸料旁顿了顿,问阿丙同汤圆:“你二人如何选的蘸料?”
“加醋提鲜。”纪采买明显比刘元等人懂行些,挑了醋、辣的蘸料,悠悠道。
王徒弟点头,忍不住笑道:“到时,有的是人来清算她的!”
将刘氏翻来覆去的骂了好一通,直到刘氏打了好几个喷嚏以后,两人才收了口,对视了一眼,孙徒弟道:“如此,且先让那丫头对劲几日,我去寻人递个帖去!”
……
“莫说林少卿想打人了,我看了那恶妇都想打!”孙徒弟挥了挥拳头,怒道,“真真没见过这等恶妇的。”
纪采买是要指定明日的朝食了么?温明棠昂首,看向纪采买,笑着点了点头,道:“会的。”
被王徒弟和孙徒弟惦记的温明棠此时正往锅中倒了半碗水。
一句话惹来了孙徒弟的一声嘲笑,他道:“还翻天?上天还差未几!”
王徒弟跟着“呸”了一口,骂道:“这恶妇真真是要么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啊!”
看着面前还未入口,只放在桌上就腥气实足的红烧鲫鱼、一盘炒的焦黄撒上几根一样发焦的黄葱的炒蛋,连同一盘软趴趴的叶菜时,两人的脸都绿了。
纪采买吃了口煎包,眯了眯眼,坦言:“好久没吃抄手了,庄子上那些人做的不大合胃口!”
仓促就着那酸菜扒拉了几口隔夜冷饭,两人便迫不及待的跑出来赵记食肆,待扶着墙角干呕了几声,腹内的翻江倒海稍缓以后,两人才将憋了一肚子的气撒了出来。
可这煎包不蘸酱料都好吃,阿丙说的一点不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