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想了想,估摸着要步行五十里的话,恐怕半夜才气到幽州,便伸手拦下了那辆路过的马车。
半晌后,恍然大悟道:“我晓得了。他们在重演当年的戏码...两个案件本就深有关联,只要一个幕后主使。但他们决计转移我们的方向,禁止我们对铁面官的清查,是要强行误导...”
沉默了半晌后,许君卿俄然昂首,道:“如果幕后主谋真要借你的手杀人,那么你现在难道很伤害?你筹算如何办?”
故伎重施,借刀杀人,与当年许骁冤案如出一辙。
令马夫惊诧,也只能朝元博报以歉意的眼神。
元博谦谦有礼道:“是的,不知是否便利?我们能够付点车马费。”
有许君卿在,这些州府的山贼暗桩,在某种层面上便可为元博所用,毕竟他现在挂着一个“姑爷”的名头。
没等马车重新使动,元博便一把拦住到火线,“不给?不给也上!”
红衣判官和不良帅,较着“身有屎”,两人早已沆瀣一气。
许君卿毫不客气地接过烧饼,咬了一口,道:“说吧!你急着去幽州干甚么?徐阳县明显深有猫腻,你为查军器案而来,不该如此等闲退出才对。当时在裘记布庄内,到底产生了甚么?官军既已擒住了我部下之人,又为何放过?”
元博放动手中干粮,取过身边的羊皮水袋,畅快淋漓的一饮后,才道:“许寨主也是聪明人,定能看出此中的玄机。”
主谋还是当年的主谋,但查案之人却分歧了,成果是否也会分歧?
是否又与上官锦的名册有关?
车上马夫勒住马缰,喊了一声:“这位公子何为?是想搭个便车吗?”
见到许君卿坐了过来,将手中一块烧饼递了畴昔。
马夫笑了笑,刚想转头去问问车内的“仆人”,却见有人从车厢内撩起了车帘,探出头张望。
元博并未否定,回道:“是的。如果我的猜想没错,幕后黑手把我挡在铁面官之前,逼我分开徐阳县,同时又为我翻开了幽州的大门,是要借我的手杀人!换言之,此去幽州,我不管查到谁是军器案的首恶,都只是替死鬼。真正的主谋,一向在暗藏。”
“你想想看,他们为何不给我清查铁面官?不恰是因为铁面官被渗入这条线索,指向幕后黑手吗?当年,慕容秋山遭到铁面官的误导,鉴定许将军有罪,促进了冤案。而当年知情之人,必然还活着,且就在徐阳城中。乃至就是阿谁方才被杀死的锦衣男...”
“你的意义是,他们不是不让查,而是想让我们遵循他们的方向去查?”
“许将军当年触及的军器倒卖案和现在的军器私铸案,很能够是同一个主谋所为。”
说着,便将红衣判官和不良帅呈现的事情,完整说了一遍,并无坦白。
元博如果落空了铁面官这条线索,直接去彻查军火监内部的话,恐怕就会与当年慕容秋山一样,抓到的是一个“弊端”的凶手,相称于替主谋撤除了异己,或者粉饰了身份。
“为何这么鉴定?”
“他们是既想让你晓得铁面官有题目,又不想让你查的意义?但这并分歧适逻辑,如果不让你查,直接杀了你,或者堵截统统线索便可。何必等你打仗铁面官以后,才禁止?”
“...”
而许君卿前去幽州的目标也不难猜到,除了是要筹办半个月后与突厥人的那场买卖以外,也有促使元博挖出当年许骁冤死本相的设法。
“那也不对啊!如果两个案件是一个主谋,那他们为何还让我们去幽州?查到军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