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推开了屋子的门。
闻此,上官玉清抹了抹眼泪,起家道:“甚么意义?”
窜改大理寺密卷,一旦爆出,他即便是已故的太傅之子,当朝探花郎,也难逃杀头的大罪。
按理说,宅邸易主,元博本无需再留着那些牌位。
“那大人欲召我们二人,究竟是所为何事?你有万千暗卫互助,何必再用到下官二人?”
令慕容覃东内心一阵波纹,不敢轻动,却莫名起了杀伐防备之心。
看过以后,大蜜斯却愣在了当场,再也说不出话来。
上官玉清举目一望,微微色变,内里的牌位和供奉倒是一点没有窜改过,还被人完整打扫了一遍。
不出不测的话,即便是元博这个金面人也能够瞒过。
慕容覃东沉着地放动手中的茶杯,沉声道:“代寺卿既然晓得了覃东的奥妙,但并未出兵围捕,此番还以礼相待,恐怕是要留给覃东一条活路。那不知覃东该何故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