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公倒是猎奇,你为何必然要晓得那主使之人的身份?”
令华安然怒上加怒。
上官锦的牢房中。
他仿佛难以想到,元博仅凭一份残卷就能遐想到这么多。
元博接道:“你不说,我本身也能查到,信不信?但你若能让我省去一些费事,我便承诺你尽力护下你三族,如何?你还不晓得吧?陛下已经下旨,由我监斩你三族。”
“仅此罢了?怕是另有所图吧?你是他的人?”
而这些疑问,或许只要上官锦一人晓得。
但他为甚么没有这么做?
元博轻笑,甩下一句:“那好,我们就三今后见。”
也就是说,密室中能够还藏着一卷“化名册”。
“是吗?魏公莫非忘了上官玉清还在我手上,柳无情一旦杀我,此女也必死。”
元博笑了笑,道:“好,那我就猜。名册实在是一把双刃剑,可伤己,亦可伤人。非论是柳无情手上的,还是密室中的名册,都是假的。真正的名册一向都记在你脑中,堂堂魏国公聪明一世,又岂会等闲将足以令他三族丧命的名册写出来?”
上官锦缓缓睁眼,颇显震惊道:“你竟然还能安然无恙?不成能!柳无情怎会放过你?”
闻言,华安然设然语塞,指着元博,怒不成遏起来。
元博则接着说道:“密室藏书,能骗过大部分人,但骗不过你背后的死敌。让柳无情留在都城,守着一份化名册,便是要让对方确信名册是真。毕竟没有人会以为,你上官锦让天下第一杀手去守着一份化名册。柳无情在都城一天,你背后的死敌就不会思疑名册的真伪。”
元博有用心铩他锐气的心机,便道:“华安然,听张余说,你已志愿插手了我左丞,留在大理寺?但现在本寺丞不想要你了,你还是持续留在诏狱中吧。但我要提示你,现在我有寺卿腰牌,代管大理寺统统事件,即便是太学院来拿人,也必须颠末我手。换言之,我想不想放你走,看我表情,你懂吗?”
“魏公如此笃定,是以为有慕容家的暗中庇护,上官玉清便能安枕无忧?”
“而那人既然想要谗谄你,你为何还想着保他?”
对于那些心高气傲的文士来讲,若过量以礼相待,反而会让对方更加自发得是。
上官锦写下名册,若真不想让人获得,最好的体例是让柳无情带驰名册分开。
但为何又让柳无情带着真迹,守在身边?
元博这话说完,上官锦终究忍不住了,大声怒道:“够了!这些都是你妄自测度,即便摆到天子面前,你也无真凭实据。”
面对元博的发问,上官锦却道:“你猜?”
说完,便走出了牢房。
元博一笑,佯装顿悟道:“哦,对了。在都城能让你如此顾忌的,天子是此中之一。但天子是你妹夫,原则上并没有侵犯你的动机。而你绑架公主,涉嫌谋逆,又仿佛证据确实,他才会大怒如此。那...背后之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