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去,半天不见动静,转头看了眼,只见王越脖子伸的老长,直勾勾的盯着船上的女子流口水。
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一男一女。
下了花船,直奔酒楼。
一众官差追了出去。
配房的门被推开,从中走出了衣衫不整的王越,他看了眼陈长青,又看了眼与他对峙的两人,低下头扣了扣房门,冷静退了归去,关上了门。
青儿款款回到陈长青身畔,为陈长青斟满酒酒。
紫姬的跳舞很高雅,既没有魅惑,也没有去衣,却比之更加吸惹人,昏黄紫纱,惹人神驰,就连一侧配房的旖旎之声,都没那么刺耳了。
“哦哦。”王越这才反应过来,从腰间解下荷包子,跟着陈长青边走边当善财孺子。
陈长青看都没看他一眼,大步走出了包房,张鉴紧随厥后。
白衣男人也不装了,抱着琴站起家,走到紫姬身边,面朝着陈长青躬身施礼,说道:“草民高剑黎,见过世子殿下。”
高剑黎抽身转头,又是一剑横扫。
掌事的亲身来到包房,躬身施礼,说道:“几位能够挑一名看上眼的歌妓来奉侍您。”
悄悄侧卧在陈长青身边,一手绕过他的脑袋。
转头看向窗外,微微眯眼。
紫姬一个翻身翩然落地。
“世子殿下说甚么呢?”紫姬媚笑一声,伸出另一只手,筹办攀上陈长青胸膛。
鸾鹊一向没有说话,一丝不苟的为殿下缠着布条。陈长青转头看向她,抬起好着的一根胳膊,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宠溺道:“在花船上碰到了刺客,却也无妨,只是受了点重伤。”
陈长青追到窗边,低头看去,却只剩点点浪花,早就不见了两人身影。
获得赏钱的女子笑容光辉,甜甜的说一句:“谢官人犒赏。”
见陈长青出去,赶快迎了上去。
男人一身白衣,洁净整齐,长发束在脑后,面庞俊朗,连向来自恋的世子殿下都忍不住赞叹一声。
他出剑极快,陈长青一个侧身避开,但还是被划伤了脸颊。
花船的掌事紧随二人入内,躬身说道:“几位客长,多有叨扰,这二位是本店镇店之宝,高先生琴艺一绝,紫姬女人舞姿在西晋都能排得上号,特此叫过来为几位公子扫兴。”
穿过莺莺燕燕,来到船上的包房。
紫姬脚尖踮起,旋至陈长青面前。
陈长青看向青儿,揉了揉少女的脑袋,面带笑意,柔声说了句:“没事儿的。”
王越躲在门口不敢出去,方才殿下遇刺的时候,他的表示过分窝囊了,怕殿下见怪。
推开房门,鸾鹊正坐在桌子上,杵着下巴昏昏欲睡。
花船的掌事惶恐失措的跑出去,跪倒在陈长青面前,颤声道:“小人渎职,让公子吃惊了,还望公子恕罪。”
探听了才晓得,这是镇上某位有钱的富商的手笔,船上只接待一些达官权贵,性子与青楼无二。
陈长青又问道:“多大了?”
青儿见机的为这位豪阔的公子斟满酒,心中也是震惊,那张鉴张大人她是认得的,之前穿上掌事曾多次相邀,传闻是禹昌县的知县,那他口中的殿下,岂不是……
陈长青踹了他一脚,他才反应过来,问道:“如何了,哥?”
陈长青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感受心头有一股暖流流过,不由自主的伸手将鸾鹊揽入怀中。
鸾鹊低眉扎眼,眼中尽是忧愁,柔声道:“殿下下次出去,必然要带上奴婢。”
其他没被选中的女子,心有幽怨,只得充当那舞姬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