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柳白自作主张将陈长青关进了地牢,惹得宫主大怒,见怪下来,没想到柳白死不承认,还赖到了他们二人的头上。
……
封婵看到如许的陈长青,艰巨起家,一时候竟有些不知所措,她的体力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凭着老妪一人,怕是挡不住融会了老怪物灵魂的陈长青。
结印的刹时,她的眼睛变成蓝色,有丝丝缕缕的蓝雾从眼中溢出,像是水汽般,极其神异。
闻言,天青宫宫主眼睛一亮,下一秒却皱起眉头,看到陈长青的状况,他仿佛猜到了几分黑幕,顿感不妙。
“是谁叫你们这么做的?”天青宫宫主语气生硬,面纱帮手的脸上不知是何神采,只看的见眉头紧蹙。可见她对柳白二人作为非常不满。
“你就是教唆弟子杀我的人?!”
此人就是天青宫供奉独孤荃,柳白的师父。
跪在地上的柳白转过身,敏捷脱手,接住倒飞而来的师父。看了眼嘴角溢血,已经昏倒的师父,又转头看向阿谁几分熟谙的身影。
天青宫宫主转头看向独孤荃,沉声道:“独孤前辈是不体味内幕,这陈长青可不是我要的人,是云霄子前辈指名道姓要我带给他的,云霄子甚么脾气你应当比我清楚,这期间如果出了不测,怕就不是死你徒儿一个这么简朴了,怕是我天青宫也得跟着遭殃。”
两人边聊边向着地宫深处走去,脚步声在阴暗的地宫中格外清脆。
转而眯眼盯着跪在柳白中间瑟瑟颤栗的罗玉,越看越不扎眼,策画着带归去杀了泄愤。
“看那边!”
为何有种熟谙的感受?
柳白趴在地上欲哭无泪,他这个师父变脸如何比变天还快?
一名身穿素色纱衣,头戴紫冠,面戴轻纱,看不清真容的高挑女子端坐在主位上。
陈长青睐睛刹时充血,他想起了他死去的兄弟,而害死他兄弟的祸首祸首此时就在面前。
这一剑力道之大,竟是硬生生逼着这里修为最高的封婵接连发展。已经红了眼的陈长青不管不顾,握剑欺身而上。
莫非天青宫本日要毁灭?
他到底是谁!
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
缠住陈长青的老妪在凰鸟展翅的刹时抽身,凰鸟精准无误的撞在陈长青身上。
陈长青的身材被贯穿,狠恶的疼痛让他跪倒在地。
他对宫主口中的阿谁云霄子真是怕之入骨的,打又打不过,说又不好说,那人脾气古怪,一言分歧就脱手,对于阿谁扫把星他一贯是唯恐避之不及的。谁曾想此次让他的好徒儿带着他撞上去了,让他有种想捶死柳白的打动。
在她摆布两侧,是一个上年纪拄着拐杖的老妪,和一个穿玄色袍装,敞着胸口的高瘦男人。那是天青宫的两位供奉。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呢?”两人在地宫的最深处停下脚步。
“陈长青?!”饶是已经猜到,罗玉还是惊呼出声。
“不会被牢中的某个老怪物抓去吃了吧?”两人眉头紧皱,这地牢中关押的可都是些气力刁悍的大凶之物,每一个都是曾经为祸一方的存在,如果然被逮住,估计骨头都不会剩的。
柳白是天青宫供奉独孤荃的嫡传大弟子,修行天赋很高,在宫中的职位也是仅次于宫主嫡传。属于宫中的核心弟子,天然不是他们这类浅显弟子能获咎得起的。
陈长青此时的状况,多数是融会了地牢中某个老妖怪的灵魂。可这也是极度伤害的,一不谨慎就会被夺舍,落空自我认识,躯体完整为别人所用。
另一人顺着他视野望去,顷刻呆在原地。地牢最深处樊笼中关押的怪物竟然不见了!樊笼仍然舒展,没有翻开过的陈迹,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