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被降做小卒的胡硕请命道:“主公,请容俺为您效死・・・・・・”
“啊・・・・・・”念奴捂着嘴惊呼一声,身子微微后仰。她如何也不会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彩蛱,这个本身弟弟宠嬖的美姬。
勉强稳住心神,念奴开口问道:“你怎会在此?”
她道:“就算你不掳我来此,只要说出怀了骏弟的骨肉,也不会有人侵犯于你,这又是何必?”
“你是道女?”念奴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问:“那好,吾且问你,尔等掳本宫来此,究竟意欲何为?”
彩蛱脑中思虑半晌,幸亏戴着面纱别人看不见神采。她暗道半个时候也够了,就点头应允。
周同把一块布条递了过来:“多数督,您还是亲身过目吧。”
福国寺本来另有很多百姓在烧香拜佛,见到被军队围住,顿时惶恐起来。
“是・・・・・・”彩蛱道:“奴家在天师道中只是身份崇高,倘若直接命令放走您,恐怕这些人不会从命。”
道女单独走进配房,微微侧首道:“本尊有话对卿女说,尔等就在门外等待,没有吾的叮咛,不要入内。”
出乎在场合有人料想的是,道女径直站了起来,对身边的小沙弥说:“前头带路,吾亲身去见她。”
天师道本来就在衙门中有眼线,李和尚得报福国寺已经败露,便当机立断地带人逃向后山。后山乃是天师道真正运营的老巢,不但位置隐蔽,并且非常险要。
小沙弥也不管另三个师父了,而是谨慎地站在道女身侧,弓着身子服侍着。
“何事?”
彩蛱闻言一愣,问道:“莫非我是天师道的道女也不会被究查么?”
两个妇人昂首看了一下,见李和尚微微回了一动手,才起家退了下去。
后山的颠峰虽不甚高,但只要一条路能高低来往,其他处均是峻峭绝壁,从未有人攀爬。李和尚事前筹办了很多健壮的绳索,放在峰顶,以备不测之时,放绳索从峭壁逃生。
“哦?”屋里的三人赶紧起家,李和尚说:“还不快请!”
道女走后,到了半夜时分。念奴被两个粗使妇人中的一个唤醒,来到佛堂中礼佛。过了好久,瞅准她打盹畴昔,念奴仓猝咬破手指,撕下身上埋没部位的一块帛布,上面写道:“卿女念奴被天师道徒拘于福国寺,报信者奖万钱、赐田千亩、邑千户。”
三人领命,带着小沙弥后退了几步站定。道女对劲地点点头,才迈步走了出来。
念奴正色道:“你如果真的要和骏弟在一起,就只能离开天师道,不然即便是本宫信赖你,骏弟也不会信。”
“哼!”李和尚与张羽士皆测首瞋目而视,戒嗔只得闭紧嘴巴。
“免了・・・・・・”道女说。
彩蛱说:“他们并不知我命令请您到此的详细目标,只是觉得要收您入道,或者是用来威胁大将军罢了。”
“嗯。”彩蛱语气果断的说:“天师道比来还会有大行动,奴家留在这里,能够时候刺探动静。”
念奴多主要求到寺庙上香,说这是她向佛祖许过愿,每天为佛祖烧一柱香。但李和尚并不为所动,还是不准她出门半步。另一座配房内,李和尚、戒嗔和张羽士在内端坐,就听张羽士开口道:“依吾看,那卿女不过是和我们虚以逶迤,并不是至心信了天师。”
“这是为何?”念奴不解,旋即问道:“你还要留在天师道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