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西域各国联军攻打的方向也是玉门关,按理说与大梁摆布夹攻,应当比中上两路更快得胜才对……
宋澈与姜云天赶快出城相迎。
宋澈指着草原说道:“但草原如此广袤,或许再过个三五年,又会有一支游牧民族在这里建立政权。只要欲望与仇恨存在,战役便永久不会结束。”
莫约千骑从北面奔驰而来,看旗号番号是秦凤军。
但这几个月仗打下来,下路仿佛从始至终都在懒惰,
宋澈便站在城墙上,亲身监督处决这些恶魔。
宋澈在殿前上马,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大步走进殿堂。世事还真是奇妙,上一次来他被千夫所指,现在指他的那些人全都缩作了一团。
……
车门缓缓翻开,那长着胡族面孔,却梳着梁人发髻的女人,不是图雅又是谁?
“从现在开端,你便是我江南斑斓的总代理商,此后这整片草原上的丝绸买卖,都交给你来筹办。”
先前阿尔汗还曾拿她威胁过宋澈,现在见她安然无事,宋澈总算松了口气,“我走以后,多数方面可有派人来找过你?”
“应当是临时结束了。”
图雅跳下车辕,飞扑向宋澈,“在得知你逃离多数后,我还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的确聪明绝顶!
经赵卫这么一提及,宋澈俄然才认识到,下路已有半个月未曾传来动静了,现在胡国多数已破,胡军再死守河西走廊也偶然义,应当很快也会传来捷报。
胡国,亡。
毕登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得知大梁兵临城下时,我们觉得你们破城后会屠城,哪儿知只是抓了这些仆从主,对老百姓秋毫无犯,连我们本族人都做不到你们这么仁慈呢,的确是仁义之师啊!”
奎木被士卒架着拖出大殿。
“你进购的丝绸,好卖么?”宋澈笑着问道。
奎木与胡国众臣、几十名侍卫,做着最后的抵当。
“以是说,结束了?”姜云天问道。
毕登就差叩首感激了。
梁军已将之团团包抄。
“哇!宋老板,真的是您啊!”毕登冲动得便要上前拥抱。
“好卖,好卖……咦?”毕登猛地昂首,惊得目瞪口呆,“你你你……你是你……”
“宋先生,绕我一命!求您绕我一命!您可还记得,那夜是我放走了您!”奎木跪倒在宋澈脚下痛哭告饶。
“图雅?”
胡国,王宫。
“哒哒哒……”
宋澈一脚将奎木踢开,冷声道:“全部胡国最残暴,最可爱的便是你,以活人豢养猎狗,残杀无辜俘虏,这笔血债不是还给我的,而是还给他们的。”
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秦凤军都统赵卫奋发昂扬,他又上前一把抓住宋澈往军中带去,“智囊,您昔日在信中叮嘱过,说让我们打下乌托后,帮您找一名叫……叫甚么来着的?”
“那万一,环境有变呢?”
宋澈微微摆手,表示让他退下,再抬首瞻望翠绿沃野,这草原有多大,财产便有多广,只要经略得好,金山银山少不了。
这个马屁拍得相称舒畅。
宋澈与姜云天骑马,领着一列士卒大步走进宫殿,胡国侍卫只等连连后退,直至退回大殿退无可退。
统统仆从主都被押赴至城门,施以绞刑吊死于城墙之上,为达到威慑目标,行刑时全城胡人都必须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