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儿,你没钱便下桌去,别将霉运传给我了!”
“三日!”
宋澈含笑了声,抓起骰子往桌上一扔,“哗啦啦……”一阵翻滚过后,六六六,三个六,豹子号!
刘三儿嘿嘿一笑:“干这类事我也不敢明着来呀……”
宋澈挑着眉毛,“给个刻日,我内心也好有底。”
一处老街口,三五个贩子地痞围着一张小桌,桌上一只破碗,三个骰子,摇得噼里啪啦,几枚铜钱的赌局,却能玩得不亦乐乎。
“干!干啊干!”刘三儿抢过画像便揣进怀里。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
刘三儿当即举手发誓,“姑爷您放心,我刘三儿虽配不上好人二字,却也是讲几分义气的,我如果不帮您把事儿干好,便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生儿子没——”
刘三儿昂开端,见是宋澈,龇牙嘿嘿一笑,连滚带爬便也要跑。
“大通赌坊你可熟谙?”宋澈又问。
“很好,”宋澈点点头,叮嘱道:“如许,酉时三刻,入夜时分,将你那群狐朋狗友都叫上,在大通赌坊外街调集,彻夜姑爷我带你们发笔横财。”
琴若从袖中取出一幅画像递了上来,“他大抵长这个模样。”
琴如果刺绣里手,画技天然不差,图上人像有模有样,只要这家伙还在姑苏城,定能给他揪出来。
刘三儿说道:“那必定是入夜以后,大师忙完活路,都情愿到赌坊里碰碰运气。”
“大通赌坊何时人最多?”宋澈问道。
宋澈拾起桌上的骰子又问:“你很喜好赌么?”
宋澈撒去了手,眯着眼睛笑道:“你放心,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做买卖。”
昨夜虽遭了大火,但买卖还是得做,在伴计们的同心合力下,一个上午便清理了残渣,店铺规复运作,伴计普通出摊。
宋澈点点头,“却不能太招摇。”
城南。
宋澈从袖中取出画像,出示在刘三儿面前,“此人在城西船埠四周露过面,你如果能查出他的信息,我再赏你五十两银子;你如果能将他打个半死带到我面前,则赏一百两……这买卖,你干不干?”
“放心,我只是让你帮我找小我罢了。”
刘三儿摇了点头:“只是一帮狐朋狗友没事儿干,小赌几把消磨时候。”
刘三儿胸有成竹地比出三根手指,“只要这家伙还在姑苏城,不出三日我便能帮你找着他,他若不是甚么刺头的话,我一根棍子,一只麻布袋,便能将他绑到您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