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取出火枪设想图递了上去:“那你瞧瞧此物,可行不成行?”
卢菇虽未跨进刘氏家门,可这五年来任劳任怨,一向都在扶养婆婆,怎奈家中小叔不学无术,感染上了打赌恶习,本来刘家还算有些家业,近几年全被这赌徒败光。
沈文君将宋澈拉至一旁,蹙眉问道:“你肯定要跟着时价走么?三百五十文,撤除本钱,扣去税收,咱根基没赚了。”
“哎,诸位姐姐,来都来了,何必费事到城西去呢?我们也卖三百五十文。”宋澈笑着拦住客人。
老妇王氏并非卢菇生母,而是她婆婆,精确而言,乃至婆婆都算不上,因为卢菇自始至终都未与王氏之儿刘超成过亲。
刚至坊间门口,客人三五成群而出,嘴里还念叨:“人家陈氏一匹段子只要三百五十文,你们这儿却要六百文一匹,贵了都快一倍了,我看还是多走几步路,去陈氏采办吧!”
宋澈在三楼逛了一圈儿,对工匠的技术非常对劲。
宋澈从袖中取出一锭五十两重的大金元宝丢给少妇:“遵循此分量来,天然是越快越好,工匠费从里头扣。”
当日上午,他便带着设想图来到了姑苏最大的银楼,白玉楼。
宋澈说道:“金镯子,金项链,金戒指,各要一对儿,分男女两款,我一款,我夫人一款,男雕龙,女佩凤,男款刺‘宋’字,女款刺‘沈’字……嗯,就如许。”
“慢工出粗活,我不算焦急,但能快些天然最好了,”宋澈又取一锭银元宝搁上柜台:“还请老板娘多催促,若来日收货对劲,另有犒赏,我常日就在城北的云水坊,打造好了劳烦送一趟。”
“呀!云水坊是公子您开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