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说,一个建国之君能做到如此境地,恐怕除了梁天子也是没谁了。
“唯有不竭的搜刮民脂民膏。”
既然上天让他来到这公元六世纪的大梁,那么他率性一回,将本身的政治运气赌上来为国为民一回又有何妨呢?
听完萧纲这话,王暕的神采阴晴不定,实在是因为萧纲这话的确就是一个直接击中了他的软肋。
“哦?”
“那不是前几年犯下命案的罪犯吗,若不是厥后六王叔将其庇护,恐怕早就伏法了,不知皇弟为何谈起此人。”
听完萧纲这话,王暕再次沉默了一会。
“那也不会产生在现在,殿下不必再说。”
此时萧纲也顾不得别的了。
本已安静的王暕在听完萧纲这话以后,再次起了颠簸。
“殿下,下官不但愿粉碎与殿下的姻亲干系,以是还但愿殿下不要再说。”
“此事确切是非常凶恶,但倒是损宗族以补天下的大计,以当今太子的贤明,就算是他晓得此事的凶恶,他也会大力支撑的。”
“皇兄,实不相瞒,皇弟我已经把握了六王叔的罪证,但是这些罪证全数都在藏在六王叔的府内,皇弟我只要用心挑起于六王叔的冲突,然后假装与六王叔有私仇,然后皇弟我在集结大理寺的官差前去王叔的府内,一举将罪证擒拿。”
这回王暕果断的回道。
听完萧纲这话王暕顿时一怒。
固然萧纲的话很令人震惊,但萧统顿时就对萧纲如此的“费事”感到不解,既然都有了此等的证据,那萧纲还要如此的布局,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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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不管成败,不管过后梁天子会如何措置他,他萧纲都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