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口,周恒都怔住了,抬手制止了薛老迈的行动。
“薛大,别急我帮你算一算!”
算来算去,这二两多银子采购的辅料,能够用一个月,一天卖三千一百七十八文,遵循这个数量计算,一个月就是九万五千三百四十文,撤除本钱两千三百文的本钱,纯利就是九万三千零四十文,五五分账,本身能赚四万六千五百二十文。
周恒闲逛着脑袋一脸的笑容,不错不错,这不过是一个单品,并且看这销量,起码明日开端能翻倍,那利润也就翻倍了。
此时的周恒,内心有些焦急。
薛老迈戳戳周恒的手臂,“小郎君你咋了,是不是癫症发作了?”
一起行来,药铺有五家,两家内里瞧着有隔间,仿佛是有人坐堂,路过一个铁匠铺,瞧着隔壁门板都上着,铺面上没有挂匾额。
薛老迈内心也很欢畅,毕竟他们家铭宇也跟着去挖藕了,一个月如果能分个几百文岂不美死了!
周恒正坐在书案前,翻看着大梁史,这是他从朱筠墨的房间借到的一本书,毕竟要对这个天下有些详确的体味,读史乘是最快速的体例。
周恒点点头,“这个速率不错,统统人都打着灵山村的灯号,如许不轻易被别人仿造,即便有人感觉无益可图,做出来口味分歧,也不会影响我们的销量。”
“少来,我出的本金,一共破钞了二两多银子!”
厥后想想就豁然了,清平县是三州交汇之地,南来被往的客商都在此逗留,陆路水路交通纵横,外来人丁麋集决定了消耗才气。
二狗子呲牙笑起来,“薛大哥如若明天我带着二百根都卖光了,明天加一倍没题目,多加才好呢。”
朱筠墨的腿伤也病愈的很快,引流条早已撤掉,下床走动完整不吃力,那糯米藕一日能吃上三四根,上面的桂花蜜全数是更加的,周恒看着有些心疼。
大汉摇点头,“这铺子应当不会外租,那店主俺熟谙,他本来要拾掇一下,筹办改成酒坊,不知怎地这些日子没见到人,铺子也没开!”
“你们感觉明天两倍数量的糯米藕,是否能卖的光?”
周恒丢下书,一把抱住荷包子,满眼警戒地看向薛老迈。
“这是明天卖的收益,我在马行数了三遍,总计三千一百七十八文!”
回到院子,薛老迈抱着荷包子,三步并作两步窜进周恒的房间。
“如许也行,你盘点一下数量,那就将明日的收益一起分了吧,别的你盘点残剩的辅料了吗?”
周恒点点头,微微感喟一声。
“三两白银余一百七十八文。”
一早,周恒穿戴整齐出了门,想了想抢救箱还是用布包裹着背在身上,毕竟放在哪儿都有些不放心。
“等等,你容我换算一下,就是说用那二百多根藕,你们换了三两银子?”
“我说分的意义就是先把本金给你啊,不过这一堆零钱还不如明日换成银子。”
......
转头看了一眼那铺子,门板整齐地上着,一根木栓从左至右插在当腰,一侧是铁堵头,另一侧上面带着一个洞穿过金属鼻子落着锁。
周恒分得的银子已经有八两,如许的销量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期。
薛老迈抱着一个荷包子,哐当一声,放在周恒的面前。
“薛大哥你可返来了,我们都卖完了,在这里玩儿了好久!”
周恒从速上前见礼,“这位大哥打搅你一下,这隔壁的屋子是要租赁吗?”
说着,每小我将口袋中的钱举到薛老迈的面前,看着一堆钱,刹时有些无从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