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纱迎出去,惊奇道:“刘嬷嬷如何来了?”
萧弋脑中闪过那日,杨瑶儿来见他时的画面。她傻呆呆的,神情天真又怯怯,曼荷将她推搡得狠了,磕了膝盖,她也不感觉疼。
“莫非是逼着女人吃甚么东西了?”春纱面露惊骇之色。
萧弋顿了顿,道:“今后这等小事,你自行拿捏便可,不必再报于朕。”
春纱在床边盯着瞧了会儿,低声道:“女人无忧无虑的,倒也好。”
“老奴去时,女人已经睡下了。老奴大胆进屋瞧了瞧,女人睡得可香呢,面上不见一丝忧色。想来本日并未受甚么痛苦。”
“如何?”萧弋本身捏着小剪刀,剪起了烛芯。
那一碗甜水太多了, 喝下去,转眼就将她撑饱了。
“休要再说!”她冷声道:“此女不过乡野村妇,又粗鄙笨拙,如何能停止封后大典?莫非要让我皇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吗?哀家为天子身材考量,这才让李天吉去接了人进宫,又将人送到了养心殿!如此,已是哀家宽宏了!”
刘嬷嬷回到养心殿时,萧弋还在看书,刘嬷嬷便不敢打搅,在屏风外头站了好一会儿工夫。
进了阁房,春纱走到床边,卷起了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