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刷是猪毛制成，没有牙膏，用细盐漱嘴。
“传闻邢氏畴前是李自成的老婆，长得不错，老李感觉如何？真是美人？”
邢夫人看了眼李成栋和胡茂桢，继而又与李棲凤道：“不如如许，还请将军辛苦一趟归去与你家侯爷说，便说是妾身问的，李闯现在被满州和吴三桂所溃，北方已非顺有。如此，侯爷这所谓的大顺军侯是否生了弃顺归明之意？如有此意，我家夫君愿跟随侯爷摆布。”
李棲凤照实说道。
陆四亲身给李棲凤盛了一碗粥，又拿了张薄饼给他。这让李棲凤颇是打动，当下将环境说了，并转述了邢氏所问。
别的，又想方设法给邢氏送去了一些女人用品，甚么胭脂水粉、处所小吃、金银金饰甚么的，应有尽有。乃至连内事带、草纸都有，真可谓是非常细心。
“都督真是料事如神，那高杰部的确就在山东境内，且离我们不远。”
一行人赶到的时候，高杰同邢夫人已经到了，显是对淮军劝降之事也非常正视。
李棲凤怕各部不明胡茂桢产生曲解，特地让随行马队队官带人保护，自去见都督。
而后两三天，陆四一向没有催问高杰那边是否要交出“人质”，只忙于淮军北上的事件，趁便忙中抽暇带着亲兵队弄鱼，还特地让人送了几条下奶的大鲶鱼给邢氏送去。
李棲凤到的时候陆四已经起床，睡了不到五个小时，正在按宿世风俗用牙刷刷牙。
“将军是直人，你家侯爷更是直人，我家夫君不降，便是你死我活局面，岂会有妇人之仁。”
一样收到这些礼品的另有周王府的常宁郡主。
陆四这边收到李棲凤的回报后，也没有二话，直接让李棲凤去安排拨五百石军粮供高杰部先顶着。
“我家侯爷说他食鱼只吃鱼肚。”
胡茂桢重重点头，当下亲身护送李棲凤趁夜前去寨里集，召了李棲凤所带的一百马队，各持火把向鱼台而去。
陆四听后点了点头，没有就邢氏所问说甚么，反而问了另一个题目。
这声“老李”把个李棲凤听的更是欢乐，说那邢夫人姿色确是出众，且有威武之气，非普通美人能比。
陆四夜里与诸将研讨山东各府州县的环境，睡得很迟，临睡前看了眼一向随军带着的大钟，是凌晨一点三十五。
这让常宁的几个兄长和嫂子们从中看到了甚么，一个个看mm的眼神都不对了。
陆四将毛巾顺手往盆中一扔，拉起李棲凤就往帐中走，走了几步想道甚么忙问李棲凤部下都在那边，须叫人给他们送吃的。
李棲凤在明朝做的是甘肃镇总兵，比高杰这副总兵还高一级，现在又是淮强高弱，自是不必假客气的委曲本身在高杰面前承小。
“噢，好啊。”
陆四仓猝让人弄些食品给胡茂桢他们送去。
鱼台间隔寨里集实在只要不到四十里地，虽夜路难行，门路又泥泞，一世人还是在天快亮的时候赶到了鱼台。
“邢氏多大了？”
高杰弥补说道他的兵马临时就在寨里集一带驻扎，并请淮军方面能够布施一些粮食。
李棲凤忙说高杰部将胡茂桢就在鱼台核心。
邢夫人深思半晌，道：“将军可回话侯爷，我夫君愿降，只是家眷是否前知往扬州安设，我夫君却须与诸将商讨以后才气决定。”
陆四端起粥碗吹了吹，刚煮的，有点烫。
朱由崧已经几次求见淮军多数督，但多数督要么就是不在，要么就是正在歇息，要么就是在出恭，归正就是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