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刘泽清,他不给部下直接发赋税,而是放纵部下去抢。掳掠得来的财物必定更多,但抢来的除了保持各部保存外,刘泽清那边还要分走大半,各级将领也要别离抽走不等数量。
“咱给你们的钱那里来的,你们该当清楚,不过不是咱未几给你们,不当家不知油盐酱醋贵,巧媳妇还难为无米之炊,我淮军现在连同你们有十万之众,到处都要用钱,也是艰巨,你们得谅解咱。
“如何,不肯意?”
第一条,倒是从降军中抽调5000人别离补入淮军精锐铁甲卫和旗牌队。
这批登州的折收秋粮金锭就是崇祯六年刘泽清任左都督时在规复登州之役中强行淹没的,也是刘泽清产业中独一铸成锭的黄金。其他多是乱七八糟的金饰,很多箱子翻开起首闻到的就是恶臭味。
因为冲动而满面通红的康夫抓了四枚金锭在手,想想感觉不当,又往内里放下一锭,再想想又放下一锭,继而又想想,不知是放还是不放了。
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换来的能够是降将临时打动,以及对过往的检验惭愧,但是却不敷以让他们脱胎换骨真的就放下屠刀,成为好人。
如何个抽调法,便是仍以在场这些军官为基准,千总出40人,以上翻倍,总兵官出640人,要求必须是精懦夫卒。
这让被康夫抢了先的詹世勋光荣本身没有打动,因为他也不晓得本身应当拿多少,如果拿多了侯爷会以为本身心黑,拿少了自家又亏。
一众分了金子的降将坐回桌位后,一个个都是眉开颜笑,因为这回算是真的放心了,淮阴侯爷对他们的确是至心。
给军官一万七千两金子,给兵士四十余万两银,吃喝拉撒又是陆四全包,出战记过次数达到便享用淮军正兵报酬,如此还要去杀人放火,胡作非为,那就真的无药可救,想尝尝淮阴侯的刀是不是钝了。
詹世勋、张士仪等人是副将,而那第一个投降的马三宝只是邳州守备。
“侯爷说干甚么,我康夫就干甚么!侯爷指东,我康夫就往东;侯爷指西,我康夫就往西!侯爷说不祸害百姓,我康夫打明天起如果再害一个百姓,就叫我生儿子没屁眼!”
陆四还是老农般有话直说,不藏着。
听了这一条,众降将脸上的欢乐劲当场就有一大半消逝,因为抽的如果是精懦夫卒,就意味着他们嫡派兵马要被抽走一大半。这不就是变相的兼并他们的人马么。
二十箱黄金约莫重一万七千两,均匀每箱八百多两,均是每枚十两的足锭,这批金锭上面有“崇祯三年登州折收秋粮赤金十两五钱重”字样。
别的,咱刚才跟你们说的可不是欺诈你们,而是咱真的要对你们,对你们的部下卖力。咱想,多余的话就不消咱再细说了吧。”
这个数量陆四是能接管的,因为他淮军正兵一年饷银近四十两。
据刘泽清部下专门卖力赋税的军需官朴国昌交代,刘泽清军中的黄金大多是从山东诸州县劫掠来的。
陆四环顾众降将的视野还没到一半,阿谁刚才站起来就筹办往外跑的千总康夫已经从桌位上冲出来。
陆四摆摆手,陈不平忙拿着先前按陆四意义拟好的整编计划上前宣读。
有钱不拿是傻子,降将们都动了,不过很有端方,千总先去领,然后是守备、都司、副将、总兵。
两万七千多降兵按刘泽清在时的饷银计算,如果一次发放半年就要陆四拿四十余万两出来,摊在每小我头大将近十五两摆布。
“你们谁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