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县的河工吗?”
“这么说来,是那李士元裹挟河工造反?”
陆四感觉能够如许了解,孙二郎是让他淮军两边都不是人,但两边也都可以是人。
据孙武进讲,李士元暮年间是关外宁远的士卒,因欠饷煽动士卒叛变,导致当时的一个巡抚吊颈他杀。厥后朝廷秋后算账,这李士元目睹不妙就带了帮人逃了当胡匪。
“李士元是谁?”
无法之下宋五只好再次折返逃回,不过此次却没往故乡方向逃,而是咬牙回到了桃花坞。
成果让他千万没想到的是,桃花坞竟聚集河工!
这他娘的到底如何回事!
“你的意义是?”
这时又有很多没被官兵发明的河工趁机往北边跑,宋五不想跑,有人却说他们得去淮安城报讯,只要府县衙门的人赶过来,官兵就不会再胡乱杀人。
当时工地大乱,宋五跟县衙的人叫胡乱杀人的官兵吓住,慌乱中一帮人跟着钱户房他们乱跑,厥后一想自已不能把家里人抛下不管,就单独又跑了返来,但当时河工大队已经往桃花坞冲去。
宋五想追上大步队,却发明前面有一大队官兵尾随在河工大队前面,他底子过不去。
只是这家伙匪性难改,经常放纵部下劫夺百姓,并频频杀良冒功,被本地士绅告到了督师杨嗣昌那边,杨嗣昌大怒命左良玉以军法措置李士元。
“你们说我孬种也好,说我怕死怯懦也好,我宋五都认了,但你们要打淮安城的话行动得快,迟了的话那淮安城就叫造反的官兵给夺去了!”
包含陆四在内的世人再次懵住,一个个都是一脸惊诧。
“错不了,我看得清楚着咧,真是官兵!”
孙武进绞尽脑汁想了又想,“啊”的一声:“必定是李士元!”
“多数是他,淮安城中财产颇多,李士元定是晓得吴高、任万年已败,这才率众去打淮安城。”
“是啊,五爷,到底昨回事,你跑哪去了?我们还觉得你...”陆文亮的伤势只是简朴包扎,尚未找郎中医治,以是不能站,只能坐着。
“要真是如许的话,事情就费事了。”
“吴参将和任千总都死了,葛把总也死了,我们当中无能出造反这事的...”
........
过了两三年,当时因为宁远兵变被罢免的左良玉东山复兴,随游击将军曹文诏和清军作战。
广远忙回声去找人,不一会就把和降兵们呆在一起的孙武进带了过来。
一听有官兵带着河工造反去打淮安城,孙武进听得也是一愣。
“五爷,你坐下,渐渐说!”
和那些不敢出声提示的河工一样,宋五终究也没敢出声示警,因为打心眼里他也惊骇。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