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白门“噢”了一声:“难怪都督要做反贼了。”
“白门是青楼出身,当不得都督的女将,若都督不嫌倒是能服侍都督。”寇白门竟然做出了这个决定。
“睡觉。”
权力是最好的药。
陆四毫不客气的顶了归去,笑话,这几个月大顺才是天命所归,你明朝太阳落山了。
“都督好生傲慢!”
统统,都是期间的错。
陆四没有再“咄咄逼人”,他给寇女侠的“刺激”蛮多的了,起码能颠覆一下这个傻丫头的某些笨拙认知。
陆四微微一笑,“莫非白门真觉得我会仗势以朱国弼的存亡要胁于你,强弄于你?”
以后,竟是直接解了衣衫。
陆四轻叹一声,“白门觉得我陆文宗当了贼首,傲慢不得了,却不知我这贼首走到本日,又是经历了多少存亡之危啊。”
正和斗儿说话的白门听到床上动静,忙回身看了过来,问道:“夫君这是如何了?”
寇白门无言。
陆四有些没反应过来。
陆四说的是真的,现在南都那边与那山外青山楼外楼有甚么分歧,商女不知亡国恨,净把些没用的白面墨客当作宝。就如面前这位寇女侠的悲惨运气不就是大清兵来了后才产生的么。
陆四咽了咽喉咙,活色天香,肤白滚圆,他那里受得住,翻身便将寇白门拥进怀中,继而反身压了上去,一阵摸索,突的惊道:“白门怎的没有...”
“你叫我甚么?”
没有机遇则罢,有了机遇,陆四也要满城尽带黄金甲,腰间宝剑血犹腥。
陆四哼了一声。
“嗯。”
“我可不是贼,我乃大顺永昌天子亲授的淮扬节度使,你那夫君抚宁侯才是贼,前明逆贼,南都城里那帮勋臣官员也都是逆贼,白门可得明白这一点。”
“夫君啊。妾已是都督的人,不叫夫君叫甚么?”忽的想到甚么,寇白门神采微变。
“傲慢?刀剑在手,便如虎胆在心,试问我这刀剑若不锋利,白门又岂会从南都那销金窟来我这,说甚么让我弄不弄的?”
寇白门气的跟个小女孩似的踢了下床头柜,兀自犟着,“说来讲去,都督也不过是个贼。”
这话戳中了寇白门悲伤处,面色一黯,低下头来。
“能叫贤人跪伏的只能是龙。”白门悠悠一语,让人动容。
能当他娘的饭吃!
于寇白门,陆四绝无瞧不起的意义。
“嗯?”
“我为龙?”
陆四朝手中看去,是一块红布,翻开一看内里竟是几粒碎银子。
寇白门怔了怔,倒是反问陆四:“都督可曾娶妻?”
有情有义乃至运气如此悲惨,也不是她的错。
寇白门起家走向陆四,然后拉住他的胳膊将他缓缓拉到床边,又悄悄将他推倒。
陆四惊住,“你情愿让我弄?”
“甚么?”
“恰是。”
“也不是针对你,只是一时有感而发。”
寇白门迷惑:“都督要去哪?”
寇白门又好气又好笑,将手中的物件塞在陆四手中。
大丈夫当如是,不然要那吊何用!
房内,一时沉寂。
陆四一愣:“甚么意义?”
寇白门纤指导在陆四嘴上,“我如果虎,都督就当为龙。”
从起事造反至今,或直接、或直接死于陆四之手的恐怕不下万人,这万人之屠生出的凶气可不是寇白门这个“伪侠”能受得住的。
“......”
“就算白门坚信我是贼,是寇,可我这贼寇手中总有长刀能护我亲人道命,将心彼心,我问白门,你是情愿嫁给那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做些花花文章却有力庇护本身妻儿的风骚才子,还是情愿嫁给一个能够让你不必担忧安危的贼人好?”